“不過,真氣嗎?我也快了!”
陳安平眼神複雜地看著白蒼遠去的背影,略微抿了一下嘴角。
繼而又搖了搖頭,對藍衣炮灰眾道:“小易的湯藥費,我會完全負責,你們回去後,也各領十兩湯藥費。”
一聽這話,藍衣炮灰眾頓時都偃旗息鼓,不再嘰嘰歪歪。
男人就該積極向上,嘰嘰歪歪算什麼男人?
而白蒼卻完全沒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他輕車熟路地一腳踹開張河小院的門,完全無視了門口懸掛得越來越大的牌子:白蒼與狗不得入內。
然後一進門,就省略了所有流程,直接對張河一伸手:我,好大兒,打錢。
“又想借錢?門也沒有!”
張河對白蒼怒目而視,“你彆欺人太甚我告訴你,從來都沒人敢欺負我八臂修羅。”
“你隔一天就來借一次錢,真當我脾氣好是吧?”
地主家真沒餘糧了,一滴都不剩下了!
白蒼見狀也不廢話,默默拎出赤銅鎏金降魔杵,當場就給張河耍了一套“大韋陀杵”。
招法純熟,力度剛猛,重重杵影,如風雷呼嘯。
赫然已是“登堂入室”層次的招法!
做完這一切,白蒼又伸手往那石桌上一按。
比之先前又深一些的掌印,頓時出現在張河麵前。
“正是關鍵時刻,還請義父援助一二,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白蒼麵上帶著靦腆的微笑。
這個,再加上這個,能不能站著把錢借了?
“你踏馬少來這套,反正要錢一分沒有,要命,你有本事就來拿!”
張河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卻依然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每次你都說是最後一次。”
“這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現在都踏馬第六次了,你當我是銀礦嗎?我家地裡會長銀票?”
若非白蒼的表現確實足夠驚才絕豔,他憑什麼一次又一次地“爆金幣”?
但是同樣的招式,你踏馬不能隔一天就來一次吧?
白蒼聞言撓了撓頭: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呀。
這老登怎麼就學精了呢?
“要不,這次算三倍利錢?”白蒼試探著問道。
張河聞言不再說話,默默從桌子底下,摸出了一根比大腿還粗的降魔杵,神色不善地盯著白蒼。
“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白蒼見狀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全家死光光!”
這一句話,硬控了張河三秒,然後終於讓他破了大防,“你踏馬全家早就死光光了!”
“除了我,你踏馬還找得出第二個家人嗎?”
張河神色不善地盯著白蒼,忽然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
“轟!轟!轟!”
下一秒。
鋪天蓋地的拳頭,便如狂風暴雨般向白蒼轟砸而至。
白蒼手持赤銅鎏金降魔杵,舞得水潑不進、密不透風。
最終卻還是難敵張河勢大力沉的沙包大拳頭,被捶得鼻青臉腫。
“不是,義父,您聽我狡辯……”
“彆打啦,再打就要死人啦!”
白蒼把降魔杵一扔,捂住腦袋就往地下一躺,蜷縮著身體直接擺爛。
見此情形,張河這才悻悻然停住了手。
或許是這一通狂風暴雨的輸出,終於讓他出了憋在心裡已久的惡氣。
他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哼哼唧唧地冷笑道:“錢反正我是不可能再借給你了。”
“想借錢,先還我借給你的那一萬五千兩真金白銀再說。”
“不過搞錢的門路嘛,我這裡倒是有一條,就看你膽氣夠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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