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拆我這地方,信不信我立馬把她叫來,你們幾個誰都彆想全須全尾的離開打手堂!”
囂張,當真是很囂張。
秦予川扭頭,看向了打手堂中掛著的報價單。
隻見那排在首位,報價最高的,赫然就是這“一拳倒”。
打一場擂台的價格,足足有五萬上品靈石。
秦予川歎了口氣,朝著自己身後看去:“你混得還挺好。”
老板這才注意到秦予川的身後還藏著個體型小巧的人,這一眼看去的時候,他使勁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相信,再看去的時候整個人都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一拳倒?你怎麼去那邊了!”
“沒想到吧!”宋長生氣憤地對著他叫道:“就是我叫他們來抓你的!”
她將那本“就業手冊”丟過去,看到的時候,老板立馬明白過來了。
當即膝蓋一軟,剛剛那硬氣的模樣蕩然無存,他跪在淩遠麵前,仰頭望著。
“鄙人不才,剛剛給各位開了個小玩笑,各位不要往心裡去,問罰宗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宗門……”
將地下擂台給查封了之後,例行審訊。
秦予川雖常年不在問罰宗中,但這些技能是他在小時候就學會了的,因此他與淩遠一同辦公。
宋長生縮在角落裡,麵壁自閉。
“這工作做幾天了?”
“六天。”宋長生悶悶地回答。
“打過幾場擂台?”
“八場。”
“賺了多少?”
“一萬六千塊上品靈石。”
淩遠剛要記錄在卷宗上,忽而動作一頓:“奪少?!”
宋長生迷茫地抬了抬頭:“一萬六千塊。”
“你的報價不是五萬上品靈石一場嗎?”
“老板說要抽成。”
淩遠瞳孔地震。
這哪兒是抽成,這是在抽人血啊!
他已經能夠想象到宋離得知她女兒被人騙打黑工還被扣血汗錢後那笑眯眯的模樣了。
淩遠平複好心情,繼續審訊,宋長生便又自閉地將額頭抵在了牆上。
好不容易問完了,秦予川看了看那在角落裡長蘑菇的人,猶豫了片刻後還是看向了淩遠,語氣中帶了幾分懇求。
“師兄,要不……她的牢飯就免了吧……”
其實淩遠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並不是因為秦予川的懇求,而是他天和玉牌中的一條消息。
宋離:淩道友,明天見。
“不行!”
就在這時候,宋長生的聲音突然傳來。
她不知何時已經躥到了兩人麵前,身手可謂是了得。
“牢可以坐,但是牢飯不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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