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張濤這次沒有走那麼急,在幽州的時候還看了幽州的羊毛紡織廠,還是那樣,比去年好點,但不多。
不能相信剝削者的節操,如果沒有外部乾預,那就懸了,不榨乾最後一滴血,就不配叫剝削了。
這還是去年給守仁提了一句,至少能活下去,對於紡織廠也就可以了。
然而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那幾個家族都乾的稀碎,還是盧升砍了一波人,才勉強能夠存活。
不錯了,不能要求太多。
大家的道德水平誰也不比誰高尚。
誰也彆說誰。
沒見砍了那幾個人以後,那些家族不也沒說什麼,大家都理解,隻是那幾個人管不住自己罷了。
……
“,這次咱們怎麼不急行軍了?”
大彪湊了過來。
“上次不是急著回家嘛。
這次是回江淮,不用急。”
張濤慢悠悠騎著馬,看著四周的風景,春天來了啊。
萬物複蘇的季節,真是好。
“為啥?”
“因為沒啥事唄。
現在江上是北風,敵人的船隊不好過來,等到4月底的時候刮南風,那才是咱們忙碌的時候。”
張濤關注著係統屏幕,有情況早就發現了。
結果現在除了看見那些來自江南的紅點,時不時進入自己的勢力範圍江淮,彆的真沒了。
心真大,自己怎麼說也有10多萬軍隊啊。
……
“大彪,這吊橋橋一直沒拆嗎?”
張濤看見了當初自己大軍過淮河時候搭的吊橋,竟然還在,上次的時候還沒注意。
“沒有啊,拆它乾嘛。”
大彪很隨意。
“好吧,這樣,回到豫章的時候,你找人修一座堅固的橋,最起碼也得是石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