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
不知不覺,張濤和大彪到溫泉這裡。
一壺老酒,溫泉曲。
自然,愜意。
張濤正在用著毛巾蓋著臉,放空思想,可是,大彪過來了,嗓門還挺大。
“,你再給我說說唄。”
“說什麼。”
張濤沒好氣的,這大彪平時可沒這麼關注這些。
順手拿起旁邊的酒盅,小咪一口。
“就是糧食問題,你說咱們每年交的賦稅都去哪了,為啥到頭來沒人管咱們?”
大彪這個問題不是給自己問的,是為死去的爹娘問的。
張濤孤兒早,對父母印象不深,可是大彪對自己父母還有印象,家人的溫暖都記得,所以父母去後,才會痛。
“這個問題,其實你早就知道了。”
張濤沒想到大彪會問這個,不會想到他是為死去的父母問的。
“什麼,我早知道,我咋不知道?”
大彪不知道,隻是一口悶了一杯烈酒。
“你看現在,南北大戰,還有當年大周烽火遍地的時候,那些人消耗的就是咱們的賦稅。”
張濤很平靜,看的開。
“也就是都在戰爭中消耗了?”
大彪不甘,又不知道這股不甘來自哪裡。
“或許和平的時候那些勳貴還會拿咱們的糧食喂牲畜吧,甚至現在,我敢肯定,前線的士兵吃的還沒有他們家裡的狗吃的好。
當然了,其中一部分他們應該浪費掉了。”
張濤說的是實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不虛。
“是我理解的那個浪費嗎?”
大彪不知道自己說的時候,聲音還有些顫抖。
“嗬嗬,就是你理解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