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這和初心有什麼關係？”
武姑娘負責問，九小姐還在忙碌。
頭發打理，沒那麼麻煩。
“還記得土城嗎？”
張濤回憶土城時候自己站如嘍囉。
“知道，當時你還賴在傷兵營，崔叔都說了。”
說到這的時候，武姑娘都樂了，還給九小姐解釋了一下。
什麼第一次上戰場，擦破點皮，然後就賴在傷兵營。
“好了，想笑就笑吧。”
張濤看著憋不住笑的九小姐。
“當初第一次上戰場，好家夥，什麼都不清楚，腦袋空白，敵人的刀砍過來，要不然大彪推我一下，估計就交待在那了。”
張濤還是挺懷念過去的，那個求生的自己。
“還有這事？”
武姑娘倒是沒有聽說過。
“是啊，當時打的什麼都不是，我也什麼都不會，後來覺得不行，好不容易當兵了，總得出人頭地吧。
就這麼逼著自己學習，訓練。
我知道，戰場上不能怕，更不能亂，動作越簡單越好。
所以，就帶著幾人訓練，多虧了有吃的，用刀，就練劈砍，養成習慣。
……
對我影響最深的，還是大元帥，大周的那個，人家指揮行雲流水，我當時帶著大彪他們就是偷學。
從安營紮寨，到排兵指揮。”
張濤回憶還挺長，感慨，好學的自己。
“原來如此，看來送你去征西軍還是送對了。”
武姑娘一臉你如今有我一半功勞。
“是，是。”
張濤當初挺感激武姑娘，就有這方麵原因。
“那你現在？”
九小姐開始修剪頭發，打理。
“沒事了，想明白了，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張濤不會忘記自己握住刀的那一刻，在這種時代，不走到最高處，永遠不可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什麼同誌？”
武姑娘不理解。
“哦，沒什麼，就是我啊，想明白了。
對了，咱們要不然去塞外踏春去？”
張濤繞過了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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