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洗飯盒的時候,她都還在不停地琢磨這件事。
水流衝刷著飯盒的聲音和她的思緒交織在一起,讓她顯得更加心不在焉。
元睿明剛剛結束一台手術,走出手術室時,便看到了尹姍姍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他關心地走了過去,輕聲問道“想什麼呢?”
尹姍姍自然也沒瞞著,“季向陽,就是季子薇在裡頭生的兒子,季子禮好像對他挺不好的,就早上給了他倆饅頭,都這個點了,來都沒來過,最關鍵的,季向陽說,他舅舅為了養他,每天打好幾份工!”
“這確實……有點兒問題。”元睿明聽著尹姍姍的敘述,眉頭緊鎖,他扯了扯嘴角,但沒有多想。
沉思了片刻,他又道“可能隻是為了讓孩子聽話一點,畢竟不是親生的,難教育。”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元睿明這心裡卻產生了一絲懷疑。
另一邊,夜家。
夜致遠坐在主位上,眼神微醺,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
他斜睨著站在下方的季子禮,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季子禮,差不多得了,怎麼,你還真打算在我這兒住下?”夜致遠的話中帶著幾分醉意,卻又不失犀利。
季子禮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微微低頭,眸光低垂,像是在仔細斟酌著自己的言辭,然後才恭敬地回答道“夜少誤會了,我不過是想著陪您一次性喝個痛快罷了。”
這五年的時間裡,季子禮就如同夜致遠身邊的一條忠實的狗,默默地為他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臟事。
他就像是夜致遠手中的一把利劍,為他披荊斬棘,掃清一切障礙。
儘管在外人看來,他們兩人之間似乎保持著一種和諧的關係,但實則季子禮在夜致遠的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丟棄的棋子罷了。
這一點,季子禮同樣也心知肚明,隻是他想怎麼根本沒得選。
畢竟,早些年他得罪了傅承燁,又加上季家的興衰榮辱,都讓他無法擺脫夜致遠的控製。
“行了,我這也喝得差不多了,你也就彆一直待在我這兒了!”夜致遠的話語中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他的眼神中滿是厭惡,仿佛多看季子禮一眼都會讓他感到不舒服。
但季子禮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一口乾了手裡頭的酒後,又徑直坐了下來。
看著季子禮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夜致遠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猛地一拍桌子,道“季子禮,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和我叫板嗎?”
季子禮微微抬頭,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但他並沒有立刻回應。
他故意拖延時間,仿佛在享受這種讓夜致遠焦急等待的樂趣。
直到夜致遠的耐心即將耗儘,季子禮才終於緩緩開口,“夜少,你誤會了,我之所以不走,是因為有件事,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說到這裡,季子禮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見夜致遠明顯有些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才清了清嗓子,道“我見過元可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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