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廠子接不到單子,公司接不到項目合作,晏父不得不轉讓了自己的廠子,企業也申請了破產。
靠著一點存款以及晏清每個月的打款,夫妻倆的生活還算過得去,但跟過去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兩口子也從過去的恩愛夫妻變成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兩人誰都不敢提離婚,誰都不希望對方分走一半財產。
更要緊的是,自從晏雲的事情曝光後,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做噩夢,夢到晏雲變成厲鬼來索命,兩人白天睡不著,晚上不敢睡,身體和精神狀況大不如從前。
當他們知道晏清的“股神”身份後,更是指責彼此的不是,最終爭吵升級為激烈的肢體衝突,情緒失控之下,竟扭打成一團,失控地翻滾,兩人一同失去了平衡,從樓梯上重重地摔落。
保姆及時發現並送到了醫院,但兩人雙雙成了植物人。
而晏清,始終未曾現身,隻是支付了高昂的醫療費用,確保他們的生命得以延續。
並且請了護工每天早上中午和晚上各念一念他在國外的生活有多精彩。
僅僅半年的時間,晏父與晏母便相繼在這種無形的折磨中離世,晏清也抽身離開了這個世界。
......
“清哥,你一個男子漢,怎麼能躲在蓮姐身後呢?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
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巴掌,晏清想都沒想,直接閃到一旁,輕鬆躲開了這一巴掌。
對方顯然未曾料到他能如此敏捷,臉上閃過一抹驚愕,隨即怒意更盛,右手再次揚起,誓要教訓一下晏清。
然而,晏清並未給他第二次機會。
晏清身形微轉,左手輕輕一探,猶如獵豹捕食般精準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緊接著一個乾淨利落的反手擒拿。
男人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傳來,整個人瞬間被壓製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你.....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些?為什麼剛剛不用!”男人趴在地上,滿臉不可置信地喊道,眼中既有憤怒也有恐懼,“你若早些出手,銘帆哥又何至於落得骨折的下場!”
晏清歪著頭,笑道:“我隻不過是利用了身體優勢,將你輕鬆壓倒而已,哪裡需要特意練習?你可彆給我胡亂貼金。”
就在這時,一旁的女人急忙上前,溫柔地拉住了晏清的胳膊,眼中滿是懇求,“晏清,徐逸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太激動了,你彆往心裡去。”
她隨即蹲下身子,對著地上的男人輕聲說道,“徐逸,銘帆是這次遊輪活動的保鏢,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大家的安全,而晏清作為活動的發起人,銘帆保護他更是理所當然。你就彆再替銘帆打抱不平了。”
站在不遠處的幾人也開始幫腔,“對啊,葉銘帆是清哥請來的保鏢,等搜救人員把我們帶回家,清哥肯定會付葉銘帆一大筆錢的好嗎?”
“就是就是,徐逸你也不過是清哥的小跟班,要不是清哥,我們能帶你玩?搞笑呢。”
在眾人紛紛對徐逸投以責備的目光之時,晏清敏銳地捕捉到了女人眼裡一閃而過的欣喜。
嗯?
這女人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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