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文,你以後還是注意點自己的行為吧,彆連累了我們。”一個舍友冷冷地說。
“就是啊,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那可是晏少的女友,你嘴誰不好,嘴她,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另一個舍友附和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許舒文的生活變得異常艱難。
他不僅要麵對同學們的指指點點和異樣目光,還要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不被這件事擊垮。
另一邊,林馨采取了一種近乎執著的死纏爛打策略。
晏清勒令舍友不允許出賣自己的行蹤,所以林馨不清楚晏清什麼時候不住校,什麼時候住校。
她隻能透過晏清的課程表,每天早上第一節課蹲在晏清的教室外,等晏清來上課。
但晏清顯然對此早有防備,他聘請了一名身材魁梧的保鏢,每次在林馨企圖靠近時,保鏢都會如銅牆鐵壁般將她攔下,讓她無法越雷池一步。
麵對這樣的阻礙,林馨並未選擇放棄。她開始嘗試尾隨晏清,如影隨形,希望晏清能回心轉意,原諒她的過錯。
誰知道晏清不僅不為所動,反而向學校舉報林馨,聲稱她每日曠課,隻為騷擾自己。
結果學校一查,林馨的考勤記錄竟然顯示一切正常,沒有絲毫缺勤的跡象。
結果很明顯,林馨花錢請了代課。
為了維護教學秩序,學校迅速出台了新規,明確規定請代課一次或無故缺勤三次者,該課程平時成績直接記為0分。
這一新規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不少學生對此表示強烈的不滿與憤怒。
林馨的舍友們雖然覺得晏清將此事鬨到學校有些過分,但歸根結底,還是認為林馨的行為太過極端才導致的這一切。
於是也都與她保持距離,讓林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無助。
她今年才大一,正是課程繁多的時候,每一天都像是被緊緊束縛的陀螺,旋轉不息。
但對於林馨來說,去上課就意味著無法繼續追逐晏清,這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尤其是林馨每天都會收到許舒文的信息,字裡行間透露出他如今的艱難處境,要求她儘快複合。
這份壓力,如同巨石般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頭,讓她難以喘息。
沒辦法,隻能采取極端的方式,來迫使晏清麵對她的感情。
“要怪隻能怪晏清不肯與我複合了。”她心中暗自想道。
林馨特意挑選了一個與晏清在同一教學樓上課的日子,中途以上廁所為由溜了出去,一個人撬開了樓頂天台的鎖,站在了天台上。
當晏清一行人步出教學樓時,隻見空地上已彙聚了不少圍觀的人群,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教學樓的天台,手指在空中比劃,議論紛紛,有的人甚至開始撥打電話報警。
“晏清,你快看,那是不是林馨?!”舍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促,手指緊緊指向天台邊緣那道略顯孤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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