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需要什麼幫助。”聞風直接拒絕道。
小老頭見狀沒再開口，反而坐在了甄雅的另一側。
“小老頭兒，你乾嘛？”甄雅聽不懂外語，隻感覺這個小老頭的舉動很古怪。
聞風雙眼微眯，“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馬上離開。”
小老頭掏出一個煙鬥，又用一個老式火柴盒取出來一根火柴將其點燃。
他吐了一口煙圈，看著兩人，“我這麼大歲數人了，又會對你們做什麼？”
聞風打量著這古怪的小老頭，雖然對方表現的沒有一絲異能者的氣息，但一種莫名的感覺總是縈繞在他的心頭，這種感覺就像……就像……內心中的燥熱。
小老頭打量著一旁的甄雅，“年輕人，你快要不行了。”
甄雅沒有說話，根本就聽不懂。
“你們想供奉火嗎？如果加入我們的話，這個年輕人就還有救。”小老頭看向聞風。
“供奉……火?”聞風愣了愣，發現對方居然是個傳教士。
“沒錯，我可以看得出來你們兩個小家夥比較有潛力。”小老頭眸光瞥過聞風被鬥篷遮住的右臂。
聞風目光微動，雖然他是無所謂的，但甄雅似乎很需要這個機會。
但唯一不確信的就是這個小老頭到底有什麼能力能讓瀕死的甄雅好起來。
思來想去，聞風決定把選擇權交給甄雅。
就算小老頭說的是假的，但甄雅是實打實地快要死了，後者應該賭一把。
甄雅聽完聞風的解釋後苦笑一聲，隨後目光一冷，看向後者，“聞風，你特麼是瞧不起我嗎？”
聞風被甄雅嗆地一愣，“我沒有瞧不起你，事實就是如此，我雖然是主祭的人，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主祭很可能已經死在那座島上了。”
“主祭大人……儘管主祭大人不在了，我們背後還有巫神教會，主祭大人的栽培都特麼栽培到狗身上了?”甄雅反問道。
聞風似乎也被甄雅的質問問出了火，“甄雅，我隻是在闡述事實，無論與否，在我心中信仰哪邊能活我就信仰哪邊。”
“再者現在我並沒有改變信仰，我隻是在問你的選擇，現在兩種選擇就擺在你麵前，一，拒絕，等死二，答應，有機率活。”
這次又輪到甄雅沉默了下來，是啊，麵臨窘境的從頭到尾隻有他一個……
“我……”甄雅欲言又止，猶豫了起來，他知道聞風是為了他好。
“我想活啊，我也不想死啊……”甄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眼淚也順著眼角滑落。
“想活就吱聲。”聞風道。
甄雅艱難地側過頭，看向小老頭，話到了嘴邊已經難以啟齒。
這應該就屬於背叛信仰了是嗎……
他回想起自己曾在巫神教會忙碌的日子，那時候還有袁圓和林瑤，日子過得可真是充實。
怎麼一轉眼大家都不見了呢……
“小老頭，我……”甄雅還在躊躇之時，巷子的拐角處多出了一道矮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