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知道被割傷,菜刀也能殺死人。
在知道這些後,魯比決定動手,她今天要來個老君八卦爐裡煉金精。
雖然她不是老君,但這女妖也不是那神通廣大的孫猴子。
沒有八卦爐,但困住女妖隻需要一口堅固的大鍋足矣!
嗯!高壓鍋就是個不錯的選擇,耐高壓,封閉性良好,而作為家庭必備廚具她還很熟悉。
沒有六丁神火,但是天地雷火還是有的,穿越時親身經曆那刻骨銘心的灼燒靈魂之感讓她知道雷火對靈魂能夠造成傷害。
雖然被雷劈的差點魂飛魄散,但也將這道雷霆深深刻在心中,雷意也一直在心中孕育。
在前世這就是天生修雷法的種子,可惜,這世她沒路數,但在靈魂意識之中模仿個一二威力還是可以的。
女妖這時還因為主動切割自己靈魂疼的死去活來,嘴裡還不斷怒道:
“是誰?咩~到底是誰?那個混蛋陷害我?被我抓到我……”
女妖還在一陣汙言穢語不斷輸出,魯比化作的一口巨大銀色的高壓鍋浮現,趁女妖沒注意迅速的將女妖所化的血湖整個裝了下去,隨後蓋子一扣一擰,女妖被困在其中才反應過來。
女妖也是沒想到這個藏在暗處陷害自己的家夥也在這裡,所以沒有防備。
女妖立即意識到不妙,想要衝出高壓鍋。
但魯比所化的高壓鍋硬度和封閉性絕佳。而且魯比已經在高壓鍋體內凝聚出一片片雷雲,一道道雷火如同雨點一樣落下。
劈的女妖眼冒金星,哀嚎連連,所化血湖更是焦黑一片,肉眼可見的在縮小,疼得她那還有勁撞擊,隻能連連求饒道:
“大人,饒命!求求你放了咩,我也是困久了,怕了咩,一時鬼迷心竅才想奪舍的咩~。
如果放了咩~,我…咩會獻上自己全部的寶物,並與您定下奴仆契約,為您做牛做馬的。咩~。”
魯比並沒理會女妖的哀求,她不需要奴仆,她隻要女妖死,女妖的痛苦才是對老蘇丹他們死亡的最好安慰。
女妖看著這沒有一點放慢的雷火,知道投降沒用,現在隻有衝出去了,衝出這口奇異的大鍋她才有一線生命之機。
她強忍著疼痛,化作的血湖拚命地撞擊鍋壁,想要破鍋而出,撞得魯比疼痛不已,而且女妖的血湖好似帶有腐蝕性,魯比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被腐蝕,自身所化的高壓鍋更是閃爍不定,好似下一秒就要消散一樣。
但魯比從小有一股狠勁,被逼急更是能豁出一條命,女妖撞得越狠,她越疼,越疼她就越使勁,雷劈的越快,就看誰先堅持不住。
女妖很快無力反抗,知道自己完了的女妖現在唯一念頭就是她要報複,她不要死。
她對準現在唯一能實施報複的目標—迪莉婭的孩子,她要用其父母的骨血作為媒介詛咒她: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為了誰,既然你那麼想要救那孩子。那我詛咒她,我以我的生命與靈魂詛咒她,她會是個異類,人類將會懼怕她,厭惡她,憎恨她,驅趕她,並且殺死她。”
“而我將化為她一生的夢魘,一生之敵;我會永遠的纏著她,看著她在背叛中絕望,最後我將在她身軀中重生…”
“記住,我會回來的,咩……”
“我!一定會回…咩咩……”
“咩兒……”
女妖發出最後的詛咒,一縷黑氣朝著魯比射來,魯比心念一動一個閃現躲過黑氣,她在這縷黑氣上感覺到濃濃的惡意,纏上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她才不會傻傻的去沾染。
但是這黑氣好似認準了她,魯比有一種預感她躲不掉,這縷黑氣好似與她因果相連,她需要一個替罪羊。
羊!
對啊!羊!!!
這裡正好一隻經過處理的替罪羊,正好當做替罪羊。
想到就做,魯比筆直的朝著羊羔靈魂衝去,在即將撞上時一個閃身躲過羊羔,緊追其後的黑氣躲不及撞上羊羔,如同魯比預料,黑氣化作一條條黑蛇爬滿羊羔的靈魂。
本來魯比想將羊羔靈魂一起消滅,但看到羊羔身上那如同活物一樣攀爬的黑氣,又擔心消滅羊羔,這詛咒黑氣沒有隨之消失,反而因為容器的消失附身於她,那就糟了。
畢竟這是女妖用自己的靈魂立下的詛咒,小心一點總沒錯。
算了,現在她也沒有能力處理,說不定隻是自己多想,再說有麻煩也是未來的她。
嗯,未來的事,未來的自己解決。
現在還是回歸本體要緊,當時為了困住女妖,硬抗她的攻擊自己的第二靈魂也受了不輕的損傷,現在一切皆定,精神一放鬆,疲意就一陣陣的襲來,想要快點陷入沉睡恢複。
魯比隻能強挺精神飛出羊羔的身體,趁著還是月色快點回本體要緊。
……
迷霧湖,
隨著女妖的死去,圍繞湖泊的迷霧終於散去。一隻餓極的野狼被濃鬱的血腥味吸引,闖進了這片生命禁區。
循著血腥味野狼很快找到一隻昏睡的羊羔,它很謹慎,沒有直接下嘴,它怕這是引誘它上鉤的誘餌。
但這隻昏睡的羊羔實在是太有吸引力,讓它想要不顧一切的食用。
終究野狼沒有忍住,它狠狠地咬了上去,隨著第一口的羊肉下肚,它感覺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這是它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就感覺自己飛了起來,它再也停不下來了。
‘不要停,還要,我還要更多,更多,更多……’
野狼如同餓死鬼一樣開始吞噬起羊羔,隨著它不斷的吞吃,它的肚子很快鼓脹如懷胎九月的孕婦。
但是野狼還是感覺自己肚子好餓,它在吃,它還要吃,它不要停下來,它要將羊一絲不剩的吃掉。
‘我的,我的,肉是我的,內臟是我的,骨頭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隨著柔軟的肉吃完,野狼開始不斷的咬碎羊羔的骨頭並吞下,哪怕嘴巴被鋒利的骨頭割的血肉模糊,喉嚨被骨叉刺穿,它都沒有停下,好似沒有痛覺。
甚至待到骨頭吃完,野狼開始舔舐起地上那些帶血的泥土,刮地三尺,不見血為止。
野狼終於吞下了整隻羊羔,沒有一絲一毫的浪費,它感覺羊羔在體內緩緩的與自己融合。
‘快了,快了,就快要與它不分彼此了。’
它感覺羊羔就要在身體裡重生了一樣,不過它還是好餓,好餓,還要更多的食物。
野狼拖著那快要漲破的肚子,搖搖晃晃走向森林,在黑暗中隱去身影。
隻是從野狼消失的方向不時傳來一聲羊叫。
“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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