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自從沈方梨說完那句宴先覺沒怎麼理解的話。
周也一看到宴先覺都要發出這種詭異的笑聲。
宴先覺忍了又忍。
終於在放學路上忍不住了。
他從後方接近周也。
周也毫無防備,吊兒郎當的甩了甩自己空蕩蕩的書包。
“真的不能帶上我嗎?我也想去看你二哥戰隊的隊內賽!呃……呃……嗚嗚……”
宴先覺比周也高上一些,單手拎著書包,另一隻手環住周也的頸部。
如果是對敵的時候,這種單手的鎖喉會很輕易的被人掙脫。
但兩人隻是尋常打鬨,他當然不能下那種狠手。
周也故作虛弱的咳嗽了兩聲。
做作的用兩隻手扒在宴先覺的胳膊上,求饒道:“放過我吧,宴哥!宴哥哥,我錯了。”
“yue!”
宴先覺冷酷無情的問道:“你笑了一天,到底笑什麼。”
“哈哈哈哈哈。”周也不顧的表演,又恢複熟悉的大笑。
宴先覺一個用力。
“哈哈……咳……咳咳……”
周也趕緊舉手做投降狀:“宴哥,你在學校也很出名。”
“相信我,你的熱度不比林時和季希差,隻是你自己不關注。”宴先覺懷疑的鬆開手。
他嘴唇合攏,微微抿緊:“為什麼?”
難道他還不夠低調嗎?
周也趁機從宴先覺手下逃出來,隨意的把書包甩到身後。
大步流星的向校門走:“你還記得咱們報到那天嗎?”
宴先覺的嘴唇抿的更緊了。
這所高中需要的分數不低,而宴先覺從小到大的成績都隻是中等。
家裡都做好準備,如果宴先覺沒有考上這個離家近,教學質量又好的學校。
就給學校捐幾棟教學樓。
結果峰回路轉,宴先覺他竟然自己考上了!
可把宴父宴母高興的夠嗆。
這麼說吧,來學校報到那天在宴家的轟動程度,不亞於去給他爺上墳的時候——全家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