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盾牌沉默良久,像是在回憶它們曾經的崢嶸歲月。
過了許久它才開口,隻是說出的話卻讓殘破斧頭緘默不語,“你知道,我說的並非被他人毀滅,而是……”
“我想你沒有忘記主人當年的囑咐吧?”紫色盾牌接著說道。
“誓死不忘!”殘破斧頭怒喝。
“那你怎敢與這二人做交易?”紫色盾牌歎了口氣,幽幽的聲音久久不息,“如果違反了主人的意誌,擾亂了主人的計劃,你我將萬死難辭其咎!”
“可就這麼乾等著嗎?底下那鬼東西的力量已經開始複蘇了,憑你我的力量還能鎮壓它多久?”殘破斧頭有些惱怒,大聲嗬斥紫色盾牌,“它一旦脫困,勢必會阻止主人的計劃,我們一樣無法完成主人的遺願。”
紫色盾牌聞言卻是一愣,久久未語,想來殘破斧頭的話讓它也開始動搖。
穆琰和薑蒂肩並肩站在一起,小聲嘀咕幾句後,由穆琰上前,恭敬的向兩大殘兵行了一禮。
“不敢問兩位前輩,穆琰可否幫得上忙?”
穆琰的機會抓得不可謂不巧妙,正好是兩大殘兵猶豫之時。
殘破斧頭沒有回應,倒是紫色盾牌緩緩飄到穆琰身前,仔細的看了看他。
“我承認斷腿狗說得有道理,但依照主人的囑咐,我是不會同意放你出去的!”紫色盾牌一句話直接打消了穆琰所有的期望。
穆琰還是不死心,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繼續問道:“卻是為何?我二人修為低下,難不成放我們出去就能威脅到你們不成?”
“並不是你說的這個情況!”殘破斧頭忽然插話,它杵了杵地麵,“若是下麵那鬼東西沒有蘇醒,我們送你出去也無妨,可它已經醒了,我們擔心它會利用我們打開結界的間隙逃出去。”
“那要按您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隻要能將下麵那鬼東西重新鎮壓,您二位就可以送我們出去?”穆琰滿懷希冀的看向兩件殘兵。
“是這麼個道理!”殘破斧頭頓了頓,隨後看向紫色盾牌,無奈的說道:“我們已經無力再將它全麵鎮壓了!”
穆琰和薑蒂對視一眼,眸子裡滿是失望,兩人修為太低,連這兩件殘兵都沒有力量,更何況他們。
難道真的要一輩子都被困在這裡嗎!
“兩位前輩,我二人確實不願被困在此處,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索性我二人也不想著出去的事兒,那麼我和穆琰是不是也能算做這裡的一員?”
薑蒂麵帶微笑,與兩把殘兵散發的悲哀氣息形成曉明的對比。
“小女娃,你到底想說什麼?不妨直言。”紫色盾牌傳出一道神念。
“前輩,既然我們一輩子都出不去,那能不能告訴我們,您二位到底什麼身份,口中的主人是誰?底下鎮壓的鬼東西究竟是什麼?”
此話一出,殘破斧頭和紫色盾牌明顯一愣,連周身流動的神力都忽然停滯。
“反應我們也出不去了,若是了解一些情況,說不定還能幫助兩位前輩破解這道難題呢!”
“可你們這實力……”
“我們雖然實力低微,但天賦是足夠的,畢竟人多力量大嘛,真的能想到辦法也說不一定啊!”
見兩大殘兵猶豫不決,薑蒂發揮三寸不爛之舌,讓它們動搖的心越來越強烈。
“容我們先討論討論,這事兒不能草率!”
紫色盾牌明顯有些鬆動,隨後爆發神力將自己與殘破斧頭包裹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