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研究社？”
沈煜將目光投向程曦。
作為原先就在弗蘭西活動的前黎明成員，不可能對這種東西沒有了解——
“那群瘋子？那群瘋子真能搞出這種東西來？”
從這句話裡麵看，程曦是絕對知道的了。
不過對於程曦的這句話，卡米爾竟然意外地肯定。
“你也說了，那是一群瘋子，而且不是一群簡單的瘋子。那群瘋子可都是有著真才實學在手上的。”
程曦沒回話，已經是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沈煜滿腦門子的問號，已然是蒙鼓人的一員。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那是一個關於對弗蘭西的自然生態異常癡迷和瘋狂的科學家團體，隻是他們癡迷的點……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卡米爾扶額，思考了半天隻能用出這樣的形容詞。
“他們想要掌控森林，想要通過某種方式來控製生態——從而創造出讓他們覺得舒服的環境。”
“說起來……雖然那是一個社團，但是他們內部也經常出現各種分歧，尤其是對於環境的改造方式這個話題上。”
程曦知道的明顯更多——
“我以前接觸過他們，當然知道。太久沒待在弗蘭西，我都忘了還有這麼個惡心人的團體了……我說的是他們的目的和想法。”
“要是從這種角度來看，這種惡心的藤蔓倒確實是他們的審美——令人作嘔。”
【唔……作嘔？是不是在說破壞森林的壞人啊？】
身後突然傳出來伊裴爾塔爾“略顯稚嫩”的聲音，沈煜一愣。
“啊…是的。”
【那是不是把這群人都乾掉，森林就沒事兒了？】
“是這個……道理。”
【那我們走吧沈煜！現在就去！等哲爾尼亞斯醒過來的時候要給祂一個大驚喜！】
沈煜從兜裡掏出一塊錢振鐸給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我滴鬼鬼……你這成長得也太快了。彆到時候哲爾尼亞斯醒過來之後還以為我給你用激素了。
“這麼快嘛……”
“暫時不用著急……那些家夥雖然瘋狂，但也是怕死的。他們很清楚一旦他們被聯盟的人搜到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卡米爾說出了這句話——不過對於這樣的設想，沈煜總覺得腦海裡麵出現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他們要是被聯盟的人抓到，會不會直接就威逼利誘，然後強迫對方加入聯盟並在灰色地帶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了？
沈煜已經從敏哥兔兒姐甚至更多人那裡聽到聯盟已經不是什麼純粹的組織了這樣的言論。
就連程開元都和沈煜說，象征著人類和精靈和平共處的聯盟自己都在乾著精靈相關研究的話——所以沈煜有這樣的想法簡直是順理成章。
“對了沈煜。我能問問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嗎？為什麼沙奈朵之前對它們的攻擊完全不起效果……”
“颯……”
躲在她背後的那隻沙奈朵眼神有些灰暗，要是在彆人看來，她現在的表情或許是因為當了這麼久的冠軍精靈，還沒遇見自己的攻擊完全沒有效果的對象。
不過在沈煜眼中，這隻沙奈朵的表情卻有了另外的意思。
該死的藤蔓……竟然讓我在卡米爾麵前這麼丟臉……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們的弱點我一定狠狠地捅死你捅死你捅死你捅死你！
嘶，腦海中好像出現了這一句話，沈煜驚恐地晃了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