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務正業的酒鬼瀟灑扔下蘇洺轉身離開之後,魈繞著蘇洺走了幾圈,眼中神色危險。
半晌,魈冷哼著摸了摸蘇洺的腦袋頂,然後瀟灑離開,打算出去砍幾個小魔物練練手。
長高了不起啊!
蘇洺茫然的摸了摸頭,用滿是懵逼的目光看向鐘離。
鐘離無奈暗歎一聲,道“還不起來?”
蹲著長蘑菇嗎?要不要去須彌再蹲?
蘇洺坐在一旁的空椅子上,生無可戀的歎氣,“我也不想掉馬……”
這個酒鬼好不可靠,就不能等他換張臉再來解決魈寶的事情嗎?
就這麼衝過來,鐘離和魈能不知道嗎?!
況且……
蘇洺眼底藏著哀怨之色看了鐘離一眼。
或許是鐘離確實沉穩的原因,就算是知道了他的馬甲,也沒有貢獻很多很多的情緒值嘛!
這個馬甲掉的有點虧……
鐘離看著麵前青年臉上來回變化的表情,唇角勾出一絲笑意。
半晌,鐘離拿出一條金色的絲帶,遞給蘇洺,下巴微抬,“頭發。”
這種眨眼間就能長頭發的場麵,被至冬國那些社畜看見了恐怕會切片研究一下吧?
蘇洺摸了摸已經瘋長到鎖骨處的發絲,將頭發綁了起來。
所以提瓦特到底有沒有理發師?!
……
蒙德城,風神像。
溫迪坐在神像掌心之中晃著一雙腿,身後,熒左右看了看,盤腿坐在溫迪側後方。
“蘇洺呢?”熒疑惑的看著溫迪,問道“你把他帶去哪裡了?”
處理完委托溫迪就跑了嘛!
還帶走了她的錢包。
聞言,溫迪歎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你也知道璃月的那位應該算是蘇洺的師長吧?”
“啊……”熒微微一怔,旋即點頭,“蘇洺說過,而且蘇洺在鐘離先生麵前很乖巧的樣子,感覺像是小時候被訓過……”
溫迪唇角微微一抽,一時之間有點語塞。
那叫有點乖嗎?那是被訓過嗎?
那明明是求生的本能讓蘇洺不敢惹鐘離罷了!
半晌,溫迪喝了一口酒,這才開口道“很不幸,我帶著蘇洺去探望老朋友的時候,蘇洺被扣下了。”
“扣……扣下了?”派蒙瞪大眼睛,“被鐘離先生扣下了?”
想到蘇洺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溫迪差點兒笑出聲來,道“對啊,因為油嘴滑舌冒犯了鐘離,所以被扣下抄書,可能得抄個好久好久吧。”
“嘶……”派蒙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驚悚般的目光望向了熒。
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抿唇乾笑。
完全不敢想象呢……
“抄吧……”派蒙歎了口氣,無奈攤手,“也就隻有鐘離先生才能讓蘇洺正經一點了。”
聞言,溫迪眉頭微微一挑,露出奇怪的笑容。
是嗎?
可是他為什麼感覺至冬的女皇也能讓蘇洺正經一點?
又或者是那位一言不合拔刀就乾的稻妻神明?
“不過……”熒往前探了探頭,一臉遺憾的說道“我覺得蘇洺應該很喜歡這個地方,可惜這次他上不來。”
平時也能爬神像,但是蘇洺那個運氣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
如果有溫迪在這裡,或許能及時的救援一下吧?
恐高?
沒事,摔兩次就不怕了。
“唔……”溫迪摸了摸下巴,認真道“如果他願意給我一瓶酒的話,我或許可以在這裡給他造一個小平台看風景。”
“啊?”派蒙疑惑歪頭,“真的嗎?蘇洺肯定願意,不過前提是這個平台並不是透明的……”
溫迪聳了聳肩,“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
最多就是……不透明到一半突然透明,嚇蘇洺一個跟頭!
“你也沒有靠譜到哪裡去!”派蒙義正言辭,“不過蘇洺什麼時候回來,我們接了去雪山的委托誒。”
“雪山?”溫迪挑了挑眉,“估計要幾天時間才能回來,你們可以先去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