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愣愣的看著鶯兒離開,又看著某位海王癡迷轉頭。
半晌,熒遲疑的看著蘇洺,“你……不攔著鶯兒嗎?”
看樣子,鶯兒是看上那個海王了!
聞言,蘇洺毫不在意的伸了個懶腰,“你現在該考慮的不是鶯兒的安全,是那個男人的安全。”
“欸?”派蒙探頭,疑惑道“鶯兒小姐很厲害嗎?”
是那種和熒一樣表麵文靜實則會打人的那種嗎?
蘇洺拍了拍派蒙的頭,歎氣,“小孩子不要知道那麼多。”
鶯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後這個海王恐怕會哭著叫媽媽吧。
派蒙瞬間變身小河豚,氣鼓鼓的叉腰。
一旁,熒眯著眼睛,陰惻惻開口,“你明明比我小!”
雖然看起來蘇洺是個大人,但是比起年齡……
“你怎麼知道?”蘇洺揉了揉發酸的脖頸,暗暗嚇人,“你能確定我就是你認識的蘇洺嗎?”
熒???
“彆嚇人了!”達達利亞終於回神,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是蘇洺是誰?災厄嗎?”
熒放下心來,看著蘇洺一臉屑屑,“要是再嚇我我就讓災厄抓你去研究室哦~”
蘇洺憐憫的看了熒一眼,轉身離開。
送不進去,已經黑名單了。
“等等!”達達利亞叫住蘇洺,困惑的開口,“所以那個女孩到底算什麼?”
此話一出,熒和派蒙同時回頭。
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發問,“公子,你……談過戀愛嗎?”
達達利亞茫然搖頭,“沒有。”
戀愛哪兒有打架好玩!
聞言,熒眼裡的憐憫更加濃重。
這已經不是有沒有談戀愛的事情了,這是有沒有腦子的事情。
“走了。”蘇洺一把拎起派蒙,無奈的歎氣解釋,“算冤種吧。”
熒踮起腳安慰的拍了拍公子的肩膀,不忍直視的轉身離開。
達達利亞頂著巨大的困惑,“冤種是什麼東西?”
熒跟著蘇洺一路回家,手裡抱著很多包裹,遲疑片刻,熒還是沒忍住開口,“公子他……”
一直這樣嗎?
怎麼成為執行官的?
蘇洺接過裝滿食物的盒子,道“他工作的時候和現在不太一樣。”
傻不傻一念之差罷了。
“不一樣?”派蒙雙手拎著比自己還大的包袱,搖搖晃晃,“怎麼不一樣?”
蘇洺皺眉想了想,這才繼續說道“他信奉絕對的武力,所以懶得動腦子,如果真到了他動腦子的時候,那就應該是很重要的任務。”
一路先莽,莽不過去再考慮智取。
“是這樣啊……”想到公子遛著自己辦典儀的深沉模樣,再想想剛才公子的天真模樣,熒歎了口氣,“還以為執行官都不正常呢。”
聞言,蘇洺眼神閃了閃,“執行官確實不正常。”
聽到這句話,熒微微一怔,疑惑開口,“你對執行官了解很多?”
“我的患者我不了解?”蘇洺理直氣壯的反問,“見不到執行官也能見到先遣隊吧?”
“好吧……”熒的疑惑瞬間消失,一邊搬箱子一遍感慨,“不過私下裡的公子和執行任務的公子差彆真大。”
一個讓人警惕,一個讓人忍不住想吐槽。
“工作和摸魚能一樣嗎?”蘇洺輕笑一聲,笑聲半路卡在喉嚨裡。
確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