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太慘了。
熒眸光瞬間暗淡下來，“就知道指望不住彆人，隻有蘇洺……”
說到這裡，熒哀怨的目光落在蘇洺身上，“但是他不陪我找蘭那羅……”
還不讓納西妲幫忙，她恨不得馬上立刻衝進淨善宮搶走草神。
“自己找。”蘇洺看著火焰，端著酒杯喝著，“我都陪你旅行了，你還要用蘭那羅折磨我嗎？”
聞言，熒歪歪腦袋，“可是我們的旅行計劃被這個蛇精的出現打斷了。”
“哦。”蘇洺應了一聲，瞥了一眼旁邊的某蛇精，“再頂著我的臉不守男德就把你錘成泥。”
蛇精……
“這不是你切片的臉嗎？”白發男人抬起頭，眼底帶著戲謔笑意，“怎麼能是您的臉呢？”
蘇洺……
“都是我的。”蘇洺擺擺手，撐著下巴看著麵前成精的禁忌知識，“或許你可以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聞言，白發男人想了想，“我有你的靈魂。”
“不夠。”蘇洺搖搖頭，輕聲道“碎片在哪裡都算我的靈魂，我殺了你一樣可以得到靈魂碎片。”
“我有力量。”白發男人蹲在蘇洺身邊，聲音含笑，“力量不夠嗎？成為你驅使的左膀右臂，相信我，在提瓦特大陸上我和您本來就是同源。”
“同理，我同樣可以殺掉你汲取你的力量。”蘇洺將烤串遞給熒，輕聲道“你也不必說我不會殺你，縱然我真正殺掉的人很少，但也未必沒有。”
“哎……”熒眼底閃過一絲感慨，捧著烤串坐回神裡綾華的身邊，“綾華，你覺得呢？”
“看不懂。”神裡綾華搖搖頭，溫柔一笑，“但是哥哥說蘇先生不會害我。”
看不懂，聽不懂，所以不看不聽。
“說的也是。”熒抿抿唇，咬著烤串看著蘇洺。
“還有理由嗎？”蘇洺拍拍白毛蛇精的腦袋，笑得溫和無害，“沒有理由就可以跑了，試試跑多久才會被我殺掉。”
蛇精……
白發男人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似乎是在思考許久。
半晌後，他突然輕笑一聲，仰起頭看著蘇洺，“我想到了一個無法被拒絕的理由。”
“？”蘇洺挑眉，看著麵前這張熟悉的臉。
原本要賦予新身份的馬甲，現在看來……
為什麼總是有意外會破壞他嚇人的計劃呢？
白發男人笑了笑，無比虔誠的跪在蘇洺麵前，手中捧著一點光團，“我可以當您的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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