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安靜之中,萊歐斯利雙眸失神地看著蘇洺,“你知道監獄長隻剩監獄是多大的痛苦嗎?”
“不知道。”蘇洺搖搖頭,很是坦誠的模樣,“我除了劫獄一般和監獄扯不上關係。”
上輩子沒人敢抓,這輩子小時候最多擦著璃月律法的邊玩一玩,去至冬之後……
北國銀行的打工人哪兒有時間去搞事情?
至於現在……
想到這裡,蘇洺抬眸看著萊歐斯利,攤手,“要不我留這兒給你裝幾天的犯人讓你開心一下?”
萊歐斯利……
“你在侮辱我。”萊歐斯利眸色一瞬間發沉,瞪著蘇洺。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無語過了。
梅洛彼得堡什麼樣的人都有,窮凶極惡之徒,陰險狡詐之人,種種種種數不勝數,但是蘇洺這種……
氣人,猖狂,還強的要死。
“梅洛彼得堡對於楓丹來說很重要,在楓丹的經濟中占很多。”
許久之後,萊歐斯利終於忍不住輕歎一聲,看著蘇洺無奈道“你把人帶走了,知道楓丹損失了多少嗎?”
蘇洺想了想,目光掃過萊歐斯利身上的神之眼,誠懇道“我能把你留下已經算我不貪心了。”
萊歐斯利……
好家夥,還想抓了他去打工?
當他窩在梅洛彼得堡一點都不八卦嗎?
“他想抓我。”萊歐斯利深吸一口氣,果斷轉頭看著那維萊特。
自己打不過,那就找那維萊特。
那維萊特……
“嗯。”那維萊特點點頭,一臉平靜的開口,“他也想抓我。”
去須彌下雨……
有病!
萊歐斯利臉上的表情一僵,一時之間竟然有點失語。
那維萊特為何如此平靜?
是因為相處這短短一點時間已經被創飛了嗎?
場麵陷入難以言喻的尷尬之中,四個成年男人坐在茶桌周圍,臉上沒有半點兒表情,但同樣盯著茶杯陷入沉思,似乎茶杯之中有什麼值得研究的深刻問題。
許久之中,萊歐斯利終於從茫然之中回神,遲疑地看著蘇洺,“所以……我們之前有仇嗎?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