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道身影站在走廊儘頭的窗戶前，用一種複雜且詭異的目光看著圍在房屋外圍的像是機械一樣的影子。
說包圍就包圍，一點兒水分都不摻。
蘇洺眼皮跳了跳，忍不住皺起眉頭，“你看，我就說楓丹這些個人都有大病吧？！”
話音落地，周圍兩個執行官的目光不約而同挪到了蘇洺臉上，眼神詭異複雜，欲言又止。
“你怎麼……”潘塔羅涅嘴角抽了抽，笑容都有點堅持不住。
他手掌按著蘇洺的手腕，遲疑道“你現在怎麼連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呢？”
這難道不是人家原本很正常，但是蘇洺一出現就不正常了嗎？
“自知之明？”蘇洺挑起眉頭，詫異的看著潘塔羅涅，“如果我有自知之明這會兒應該摸進沫芒宮直接給那維萊特來一板磚，套上麻袋轉身就跑，把他放在我的莊園裡天天哭唧唧了。”
潘塔羅涅……
達達利亞……
兩名執行官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發現了對方臉上的詭異神色。
“等等……”達達利亞伸手捂著額頭，另一隻手挎在腰上，聲音帶著難以置信，“先等等……我也沒看多少輕小說啊為什麼我的腦袋這麼臟……”
一旁，潘塔羅涅同樣表情詭異，按著太陽穴努力將那些不合時宜的東西趕出腦海。
完了，他腦袋臟了。
完了，他們兩個執行官用親身經曆驗證了蘇洺確實有傳染性。
比蘇洺的傳染性更大的，是輕小說。
半晌，達達利亞回過神來，遲疑地看著蘇洺，“你說的這麼順暢是因為這件事情在你的腦海裡已經上演過千百遍了嗎？”
“嗯。”蘇洺點點頭，臉上笑容越來越溫和，“想不想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在我腦海裡上演了千百遍？”
達達利亞微微挑眉，看了潘塔羅涅一眼後才遲疑點頭。
一旁，潘塔羅涅同樣投來詭異的目光，顯然是打算看看自己這個曾經的小屬下能怎麼驚掉他的下巴。
在兩人複雜的目光之中，蘇洺伸出手一左一右按住了麵前兩人的手腕，露出溫和無害的笑容，“當然是變狐狸啊。”
話音落地，兩地狐狸被男人拎在手中，一紅一黑，但兩雙眼睛之中不約而同滿是震驚與迷茫。
達達利亞狐經驗不算豐富但比潘塔羅涅狐好上很多，被人拎在手裡快速回神，張著嘴就想回頭咬。
過分！
太過分了！
怎麼能夠變第二次！
蘇洺順手將兩隻狐狸渾身毛發揉的亂糟糟的，塞進塵歌壺後才微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