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點。”
白色漂浮靈晃晃悠悠跟在蘇洺身邊,忍不住吐槽“你現在越來越懶了,我都感覺你哪天能讓彆人把你抬著走。”
“你現在也越來越不尊重我了,以前可憐的小夥伴,零食都分我一半,現在天天吐槽我。”蘇洺皺了皺眉頭,踩著泥濘的路朝著山上麵邁步,語氣之中帶著不滿,“我前麵那麼多年先是跟著鐘離學這學那,後麵被人奴役打工,能睡六小時就算我走運,睡著了還得倒黴,現在懶一點怎麼啦?!”
派蒙背著手飄在蘇洺身邊,想了想後才搖頭,語氣無奈,“懶一點不怎麼呀,就是你懶下來總會讓人覺得你不開心。”
蘇洺……
倒黴的時候他都能笑得出來,現在不是那麼倒黴了他還能不開心?
蘇洺瞥了一眼派蒙,伸出手敲敲派蒙身上的小皇冠,“彆想了,再想下去就變成迪盧克了。”
派蒙……
派蒙回憶了一下猶自沉浸在遊醫切片可憐巴巴乾掉蛇精切片的幻想之中的迪盧克,忍不住拍了拍胸口,“那我還是不想了吧。”
怪可怕的,感覺迪盧克對蘇洺的身份和曾經‘悲慘’的遭遇已經魔怔了。
“奴役打工?”身旁,白發少年微微挑起眉頭,指尖撚著一片綠油油的葉子轉來轉去,眼底帶著些許戲謔的意味,“原來蘇先生曾經在至冬國竟然在打工嗎?難道不是一遍倒黴一遍行醫嗎?”
聞言,蘇洺側頭看了一眼楓原萬葉,半晌笑出聲來,“可能是一邊倒黴一邊賺錢,爭取少被潘塔羅涅奴役一點。”
白發少年聳了聳肩,臉上笑容淺淡一如清風朗月,“真坦誠啊,明明這種時候可以點頭,然後大家都當做不知道你的身份……就像是璃月港的街頭巷尾……”
哎,隻要想想自己和執行官同行,還是一個從頭黑到尾的執行官,就總是感覺手有點癢呢。
不過那是蘇洺,一個雖然惡劣但是惡劣得很坦誠的人。
“問心有愧才需要遮掩。”蘇洺收回目光,眯著眼睛看著前方開路的熒停下腳步,和辛焱莫娜一起探頭往旁邊的岔道裡麵探頭。
熒仔細看了看,回頭招招手,“快來,這裡有一個隱藏起來的煉金工坊。”
蘇洺……
蘇洺想起前幾天給自己瘋狂做羅盤的阿貝多,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迷茫。
金發少女尚未回神,快步進入煉金工坊之中左顧右盼,最後從桌麵上拿起了一張某位煉金術士的手劄,低頭仔細看著,“這是阿貝多的字……他說……他說這座山是空的,是一個巨大的樂器……”
不等眾人驚呼,派蒙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阿貝多?可是阿貝多現在就在旁邊的沙灘上曬太陽,他為什麼要給我們留手劄而不是當麵說呢!”
如果阿貝多在蒙德城,那麼現在看手劄可以當做是收集到的信息,可是……
阿貝多現在就在旁邊的沙灘上悠閒的曬太陽,這行為……好像是他們背著人偷偷看彆人的日記。
派蒙背著手歪著頭,瞪大一雙無辜的眼睛,“那我們回去誰都不許告訴阿貝多哦。”
熒沉默一瞬,轉頭看向蘇洺,“我覺得阿貝多原本是沒有來海島的計劃的,你覺得呢?”
阿貝多這份手劄明顯不是日記,就是放在這裡的信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