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大叔抬眼瞧看了一下我們幾個人,在確定沒有人掉隊後,他才開始仔細的訴說。
“你們想一想,一個地質學家,當他看到這個白色的光球後,內心肯定是非常激動,非常興奮的。”
“因此,我推測張文利教授他們必定在那個白球周圍做了很長時間的觀察。他們或許得到了一些結果,又或許沒有得到,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教授級彆的人物,他對時間是有判斷力的,在圓球旁邊停留的時間太久了,他身上攜帶的裝備又不多,更何況你們幾個人還在上麵等著他,所以他應該果斷的選擇返回。”
“在返回的路途中,張文利教授應該是怎樣的一個狀態呢?他的內心是無比激動的,所以他往回走的步伐必然會加速。”
“你們深入張文利這個角色仔細思考一番,他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情,腳底下又加快速度往回走,這種狀態下他很難注意到這個通道有了新的分叉口。”
“並且,這個分叉口的位置極其的特殊,它在一個小角度拐彎的地方,這也就是張文利教授為什麼沒有發現岔口的異常,因為有這個小角度,導致他失去了判斷力。”
索朗大叔這番話說完後,他故意朝著最後麵看了看,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才放心下來,對著我們繼續說道:“以張文利教授那樣富有經驗的人,他在這條錯誤的道路上行走一段時間後,應該就能發現自己走錯了路。”
“但是,事實上張文利教授並沒有選擇回頭,那就說明他們在這條分叉路的通道裡,遇到了更棘手的事情,以至於他們遲遲沒有回頭。”
索朗大叔分析的其實很有道理,我們大家聽的都很認真,在他的這番分析結束後,王磊教授又一次扶了扶眼鏡,對著索朗大叔說道:“索朗,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應該沿著這條岔路繼續往前查看一番,看看能否找到張文利教授他們的蹤跡。”
王磊教授的話說完,索朗大叔點點頭,他又一次分析性的說道:“我們不要著急,做任何事情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所以在這條新通道上,我們必須隨時留下記號,如果我們真的在這個複雜的地下通道內迷路了,就要依靠這些記號走出去。”
索朗大叔在說完這番話後,他教給我們一個標記信號的方法。
用地上的小碎石子,擺成箭頭的方向,箭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我們往出走的方向,這樣的話,我們隻要順著箭頭走就可以回到地麵上。
交代好一切後,我們便再一次跟著索朗大叔的步伐前進了,這一次不同的是,我們每走大概10米左右的距離,便會用地上的石子擺出一個箭頭,朝著我們背後的方向指引,這是為了將來我們能很好出來做的準備。
當我們繼續往前行走了能有接近100米的距離,我突然感覺自己腦後門一陣冷風劃過,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衝著我的後腦吹了一口氣一樣,涼颼颼的。
我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右手摸了摸後腦勺,緊接著我就轉頭朝著自己的身後看去。
借著身後那股淡白色的光源,我清晰的看到,在我身後大概二三十米的位置,有一個人,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
看見這一幕,我著實嚇了一跳,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麵倒退了一下,我的後背一下壓到了格桑的後背上。
“我去,小飛哥,你在乾啥?慢一點,慢一點。”格桑這小子連頭都沒有回,隻是衝著我小聲的嘀咕著。
媽的,此時老子已經被嚇壞了,哪裡還有心思跟格桑瞎扯淡了?我急忙在他耳邊小聲的喊道:“快,快,回頭看,後麵有一個影子。”
我這句話說完後,格桑這小子立馬轉了一個身,我們兩個就這樣從後麵看去,那個影子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通道中間。
格桑這小子也看見了那個影子,他著實也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他回頭衝著他背後的洛桑喊道:“洛桑,停下來,停下來,有情況。”
格桑這小子說話的聲音可不小,一下子便傳到了走在前麵的索朗大叔和王磊教授的耳中,這些人瞬間都停下來,大家紛紛在通道裡轉身,朝著後麵看來。
因為這個通道並不是很寬敞,我和格桑兩個人的身體阻擋了大部分的空間,除了我們兩個之外,後麵的人便沒辦法看到那個影子了。
因此,索朗大叔隻能在最後麵對著我們大聲的問道:“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了?”
格桑在後麵雙手扒著我的肩膀,他的腦袋探在我肩膀的左邊,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那個人影。
眼下也就沒有工夫搭理索朗大叔了,我鼓足了勇氣,對著那遠處的人影大聲的喊道:“是誰?你是誰?是張文利教授嗎?還是宋闖?”
我喊叫的聲音很大,那個影子好像真的聽見了我說話的聲音,他的身體左右的晃動了一下。
下一刻,從這個影子身上發出了一股奇異的鳴叫聲。
那種聲音細小而刺耳,就好像老鼠發出的唧唧聲放大了100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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