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匹馬叫踏龍駒,它是我父親的馬,跟隨我父親已經很多年了,這是一匹非常通人性的寶馬。”卓瑪非常得意的給我介紹著。
我點點頭,又往前邁動了兩步,打開牧場的圍欄,便想去摸一摸這匹十分俊美的寶馬。
然而,當我距離這匹馬大概能有米距離的時候,這隻馬就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馬蹄不停的在地上刨動,嘴裡發出吼叫聲。
我愣了一下,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卓瑪,問道:“卓瑪,這匹馬怎麼了?為什麼這個樣子?”
卓瑪看著眼前這匹駿馬的反應,她似乎也有一些摸不著頭腦,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匹馬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樣子?”
卓瑪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踏龍駒走了過去,她想用手安撫這匹寶馬,結果她的手還沒有碰觸到馬背,這匹馬就像受到驚嚇一樣,朝著圍欄外麵的缺口便奔了出去。
看見這匹馬的樣子,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匹馬受到了驚嚇,我急忙衝著卓瑪大聲喊道:“卓瑪,不好,這匹馬驚了,快點離它遠一些。”
我這句話剛剛說完,踏龍駒已經跑到了圍欄外,它朝著前院的方向跑了出去,就在這時候。阿吉大叔剛好從前院繞過來,這匹馬跟他來了個迎麵相撞。
踏龍駒看見自己的主人,立刻停止了奔跑,一頭紮到阿吉大叔懷裡,阿吉大叔用手撫摸著這匹馬的腦袋,安撫性的說道:“老夥計,你這是怎麼了?”
踏龍駒就好像能聽懂阿吉大叔說話一樣,它對著阿吉大叔叫了兩嗓子,然後調轉馬頭,站在了阿吉大叔後麵,用頭不停的朝著我和卓瑪的方向點頭。
阿吉大叔順著寶馬的指示看到了我和卓瑪,於是他回頭問道:“是因為看到了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嗎?老夥計不要怕,他是我的朋友。”
踏龍駒沒有理會阿吉大叔的話,它衝著我嘶叫,兩個前蹄還不停的刨著地麵,兩三下就刨出了一個深坑。
阿吉大叔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他朝著我走了過來,站在我眼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後問到:“怎麼回事?年輕人,你對這匹馬做了什麼?”
我急忙搖搖頭,解釋性的說:“阿吉大叔,我壓根就沒有碰到這匹馬,我剛走到離它米距離的時候,這匹馬就已經受到了驚嚇。”
阿吉大叔對著我點點頭,然後他靠近我的身體,圍著我轉了一圈,又在我身上用鼻子仔細的聞起來。
一圈過後,阿吉大叔又與我正麵相對的站著他。
他用疑惑的眼神問道:“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的馬可能是因為聞到了這股味道才受驚的,你和卓瑪從另一側繞到前麵去,我把馬安撫好再去找你們。”
我對著阿吉大叔點點頭,跟著卓瑪從另一側回到了前麵的院落,我們兩個在院門前靜靜的等著阿吉大叔的到來。
大概過了分鐘,阿吉大叔便從後麵繞了過來,回來後,他放下了背上的背簍。對著我問道:“年輕人,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曾經被一種叫吸血疥蟲的小蟲子寄生過,現在我懷疑是這種蟲子留下的味道,讓我的馬受到了驚嚇。”
我十分肯定的對著阿吉大叔點點頭,說:“對,我們剛剛到昆侖山後,我的確被吸血疥蟲寄生過,但是,那時候在王磊教授的幫助下,已經成功的幫我清除了呀。”
“不要著急,我們看看究竟怎麼回事,你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瞧一瞧。”阿吉大叔說完話便等著我脫衣服。
我多少有些尷尬了,畢竟卓瑪這個女孩子還在我旁邊,光天化日的,我在這個地方脫衣服恐怕有些不妥吧,所以我有些猶豫的對著阿吉大叔說:“阿吉大叔,我們要不要回到屋子裡麵去?何況卓瑪還在這裡呢。”
“屋裡光線不好,你就在這裡脫,沒有關係,我們都是英都達版人,不拘這些禮節的。”阿吉大叔說話的語氣很重,容不得我反抗。
迫於無奈,我隻能一件一件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當我把貼身的秋衣也脫下來後,阿吉大叔讓我轉了一個圈,用後背對著他。
我不知道阿吉大叔看到了什麼,我隻能聽見阿吉大叔在我後背發出了一聲歎息聲,那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阿吉大叔說完話便直奔屋內了。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緊跟阿吉大叔的步伐,來到了屋裡麵,進來後,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卓瑪便著急的問:“父親,他的後背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印記呢?”
阿吉大叔在他小小的屋子裡麵翻找著什麼,他一邊翻著,一邊對著卓瑪說:“他的傷勢沒有徹底治好,還殘留著很多的毒素,那些毒素凝聚起來,便在他的後背上形成了一道一道的印記。”
他們父女倆人的對話讓我緊張起來,從阿吉大叔話語之中,我能感覺到,可能我被吸血疥蟲咬過後,還有很嚴重的後遺症,這會不會關乎我的生命?
因此,我有些焦急的問:“阿吉大叔,這可怎麼辦?你有沒有辦法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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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大叔依舊在努力的翻找著,他轉頭看了我一眼說:“我當然要救你了,要不然我這麼費力的找什麼呢?你等等,我再找找看。”
我和卓瑪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阿吉大叔翻找東西,他找了大概能有十來分鐘,終於從一個箱子最底部,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籍,這本書都已經泛黃了。
阿吉大叔手裡拿著這個書,斜挎在床上,仔細的翻閱起來,查找了大概兩三分鐘後,他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然後一字一句的讀到:“昆侖有一毒蟲,嗜血,與萬物共生,受此毒者,以萬年冰雪,敷之七日,即可痊愈。”
阿吉大叔念完後,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說:“有法子救你了,用昆侖山上萬年不化的積雪,在你後背連續敷上七天,早中晚各一次,這毒便可以去除。”
聽見我有救了,我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可是下一刻又要為難了,我從哪裡去搞萬年不化的冰雪呢?這不是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