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胡曉燦說出的這番話,我心中無比的震驚!!!
我的雙眼癡癡盯著眼前的胡曉燦,對著她一字一句的喊道:“曉燦!我求求你了,快點醒醒吧,那根本不是什麼神樹母親,那是一棵詭異的樹!”
就在我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胡曉燦整個人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刹那之間,在胡曉燦身體四周飄散出詭異的彩色光芒,這些光芒在她身體外圍快速的流動著。
下一刻,胡曉燦的整張臉開始慢慢半透明化,臉上的五官也逐漸顯露出五彩的光芒,在半透明皮膚的遮擋之下,裡麵的血管都看的非常清晰。
隨後,胡曉燦本來紮著的頭發也披散開來,每一根頭發都成了半透明色,每一根頭發絲裡都閃耀著五彩的光芒。
當胡曉燦全身上下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時候,在她背後的那個詭異大樹,居然緩緩的靠向了胡曉燦的後背。
一瞬間,胡曉燦的後背已經緊緊貼在樹乾上,他們兩個貼在一起後,瞬間爆發出了五彩的光芒。
在光芒爆發的那一刻,整棵大樹頭頂上的半圓形樹網也隨之顫抖了一番,緊接著,所爆發出來的這股五彩光芒便直衝天際,消散而去。
就在這時候,從大樹頂端的樹網上緩緩的伸出兩根又細又長的樹枝,這兩條樹枝如同兩根血管一樣,輕輕的盤旋在胡曉燦的雙肩。
我看的非常清楚,這兩根伸下來的“血管”向胡曉燦的身體不斷傳遞著那些流動的五彩液體,似乎在為胡曉燦輸送能量一般。
看到如此詭異的一幕,我心裡格外吃驚,我很清楚,眼下的胡曉燦已經被身後的這棵詭異大樹完全控製了,我必須要阻擋這一切,不能再讓這個詭異大樹侵害胡曉燦的身體。
因此,我再次凝聚出了自己的五彩陰陽極物刀,直接舉著寶刀衝著胡曉燦背後的那棵大樹奔跑而去。
在距離胡曉燦不足半米距離的時候,我雙腳用力高高的跳起,雙手舉著自己的陰陽極物刀,衝著大樹的樹乾再次砍了下去。
果然跟此前的攻擊一模一樣,我巨大的陰陽極物刀全部砍入樹乾內,整個陰陽極物刀的刀身便瞬間消失了。
我這一刀砍下去,身體正好與胡曉燦並排站在了一起。
我剛剛站穩腳步後,胡曉燦隨即伸出右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不知道胡曉燦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力氣,我隻覺得自己的脖子就如同被鐵鉗一樣牢牢的卡住,呼吸非常困難。
我轉過雙眼盯著胡曉燦,一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因為眼下我的嗓子被牢牢控製住,壓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緊接著,胡曉燦右手輕輕發力,直接用一隻手將我從地麵上舉了起來,她的右手持續抬高,我的雙腳也隨之離開地麵。
此時在胡曉燦雙肩上的那兩根如血管一樣的樹枝也緩緩的收攏起來,回歸到了詭異大樹的枝葉網內。
眼下的一幕就顯得有些詭異了,胡曉燦用一隻手舉著我的身體,她緩緩抬起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道:“小飛哥,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你願不願意回歸到神樹母親的懷抱裡?”
聽見胡曉燦的這番話,我很想乾脆利落的拒絕她,可是眼下我的嘴裡壓根就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我隻能用眼神對著她瘋狂的轉動,表示我不願意。
胡曉燦從我的眼神裡已經猜透了我的心思,她盯著我再次輕聲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讓你永遠埋葬在神樹母親的身邊吧。”
這句話說完,明顯感覺到胡曉燦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我能清晰的感覺自己的喉嚨似乎被掐裂了一樣,喉嚨之中發出骨頭摩擦的咯吱聲。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充滿了一股非常詭異的力量,緊接著,我清晰的看到從自己的雙臂之中伸出兩條半透明的手,牢牢抓住了胡曉燦的胳膊。
我很清楚,這是我身體裡的另外一個張小飛出手了,他不能眼看著我死亡,因為我死亡意味著他會跟我一起死亡。
就在這兩條半透明的手抓住胡曉燦胳膊的那一瞬間,我腦海裡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張小飛!我無法違背神樹母親的意誌,我不能離開你的身體,否則我也會回歸到神樹母親的懷抱。”
“你需要振作起來,現在的你跟此前已經大有不同,你要學會使用五彩靈珠的能力,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這個聲音說完後,胡曉燦掐著我的手瞬間放鬆了力氣,一瞬間我整個人便掉落在了地上。
我坐在地上立刻回過了神,趕緊朝著自己的雙手看去,發現剛才身體裡的另外一個張小飛再次回歸到了我的體內,我很清楚,眼下他不敢從我的身體裡麵出來了。
從他剛才說出的那番話語之中,我隱約意識到,我身體裡的另外一個張小飛,跟眼前這棵詭異大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剛才他已經說的非常清楚,就算他從我的身體裡麵走出來,也沒辦法對抗眼前這棵詭異的大樹,他稱呼那棵詭異大樹為神樹母親,這樣的稱呼居然跟胡曉燦的稱呼一模一樣。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這種想法隻在我的大腦裡一閃而過,因為眼下我根本沒有任何思索的時間,我需要趕緊擺脫胡曉燦對我的攻擊,同時我更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把胡曉燦解救出來,讓她再次恢複理智。
所以,當我意識到這一點後,立即從沙地上站起來,急忙往後快速退去,徑直來到了於教授跟夏天的旁邊。
此時的於教授跟夏天如同兩個行屍走肉一般,依舊在做著往前行走的重複性動作,若不是我拉起的那道五彩元素氣道的保護,他們兩個人恐怕早已進入詭異大樹的身體之內了。
我轉過頭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這可如何是好?關鍵時刻兩個隊友居然先趴下了,眼下隻有我一個人麵對如此詭異的情況,這對我來說壓力真的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