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胡曉燦騎馬回到英都達版,踏入這個熟悉的地方,一股血腥之氣便隨之湧來。
我盯著前麵街道兩旁的房屋仔細瞧看著,試圖尋找血腥味兒的來源,就在我聚精會神瞧看的時候,從眼前一條胡同裡竄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一邊瘋狂的奔跑,嘴裡還一邊大聲的慘叫。
被追的男人看見了我跟胡曉燦,就如同看見救命稻草一般,朝著我這邊瘋狂的奔跑而來。
我根本沒有搞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在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後邊,看到了四五個手持鋼刀的人,每個人的刀片上都掛著血跡,看起來應該是英都達版當地的黑暗勢力。
我抬手輕輕一揮,在我和胡曉燦的麵前拉起了一層元素氣道,將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與我們隔離開來,當男人撞到元素氣道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出去,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地上。
尾隨而來的幾個手持鋼刀的人看見這一幕,他們二話沒說,衝著地上的男人便狠狠的補了幾刀,一瞬間鮮血再次流淌,濃重的血腥味兒又一次傳來。
這一幕發生的特彆突然,也特彆快,當地上的男人死掉後,旁邊的胡曉燦似乎才反應過來,她眉頭緊鎖,對我低聲的說道:“小飛哥,剛才我們是不是應該救一下那名死去的男人?”
若是放在以前,我或許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這一次我回到英都達版後,對於眼前這些充滿暴力的人,有了極度的厭惡之心,在我的眼中,這類人就如同禽獸一樣死不足惜。
我微微搖頭,對著胡曉燦輕聲的說道:“曉燦,這些人壓根不值得我們去幫助,在英都達版有千千萬萬的人都是這樣,他們連最起碼的人性都沒有,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
胡曉燦沒有再說話了,她似乎在思考著某些事情,又或者在分析眼前的情況,雖然我不清楚她心裡是怎樣想的,但是我知道,隻要我選擇做的事,她會無條件的支持。
然而,就在我帶著胡曉燦想要離開的時候,那四五個手持鋼刀的人卻對我大聲的喊道:“你們兩個哪裡來的?還不快點下馬過來,把身上的錢財交出來,否則彆怪對你們不客氣。”
說實話,對於這樣的人,我壓根沒有搭理他的心思,我帶著胡曉燦繼續往前行走,此時,其中的一個男人似乎生氣了,他手握鋼刀直愣愣的擋在我的馬前,用刀指著我大聲的罵道:“小子,你他娘的是不是活膩歪了?趕緊給老子滾下來!”
如今的我,跟這種人多說一個字,那都是浪費我的精力,所以我輕輕抬起手,一股優美的元素氣道飄散著朝男人身體飛行而去,刹那之間,男人的整個身體便被撕的粉碎。
從頭到腳每一塊肉都被撕成了細小的肉塊,無數的肉塊就那樣懸浮在半空中,而後隨著我力量的收回,無數的肉塊齊刷刷的掉落在地上。
後麵那幾個手持鋼刀的人看見這一幕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幾個人不由自主的給我跪了下來,紛紛磕頭。
這些人的嘴裡一直在不停的說著道歉的話,什麼求大爺放過,什麼有眼不識泰山,究竟說了些什麼話,我壓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在此之前,這幾個人可不是這樣,他們手裡拿著鋼刀囂張至極,還當著我的麵砍死了一個人,而眼下看見我的手段後,卻又低三下四的求饒,對於這種人兩麵三刀的人,唯有徹底消失才是真正的幫助他們。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搭理這幾個不斷求饒的男人,直接抬起手,一股優美的元素氣道朝著他們幾人而去,刹那之間,這幾個人便徹底在世界上消失了。
做完這一切,我轉過頭對胡曉燦輕聲的講道:“曉燦,這些人一丁點的價值都沒有,凡是沒有價值的人,皆可消失。”
很意外,我這一次的話說完後,胡曉燦居然對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兩人便騎著高頭大馬直奔多傑的住所。
很奇怪,當我們來到多傑的院落前,大門居然緊閉著,我在外麵呼喊了幾聲多傑的名字,卻依舊沒有人開門,看起來就好像屋內沒有人一樣。
這讓我多少有些疑惑了,因為多傑的院落內有很多小弟在保護著,就算多傑本人不在院落內居住,他的那些小弟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會在裡麵的。
可是我如此高聲的叫喊,裡麵卻沒有一個人開門,那就說明多傑還有他的小弟可能壓根就不在這棟院落當中。
我盯著眼前緊鎖的大門,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轉過頭對著胡曉燦輕聲的講道:“曉燦,情況有些不太對頭,現在是白天,在英都達版的街道上卻看不到一個人。”
“而眼下多傑的院落裡卻沒有人給咱們開門,這非常不正常,按照多傑的習慣,他是不會讓自己的院落空下來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胡曉燦輕輕點頭,對我說道:“小飛哥,這的確很反常,難道是地下黑市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多傑迫不得已,連自己看家護院的小弟都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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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胡曉燦的話,我覺得非常有道理,所以我們倆毫不猶豫的便騎馬朝著地下黑市的方向而去。
在當我和胡曉燦逐漸靠近地下黑市時,一路之上便看到了零星的血跡,還有斷掉的手臂以及一些丟棄的鋼刀。
看著這些東西,我就猜測到英都達版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裡很顯然經過了殘酷的搏鬥,從那些斷手斷腳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朝著眼前望去,此時我們所處的位置距離,地下黑市的那棟小院落已經不足兩百米了,在四周地麵上有大量的殘肢斷臂,還有一些早已死去的屍體。
我用雙腿夾了馬的肚子一下,加速往前衝了過去,當我來到這棟小院落門前的時候,此前緊閉的厚重大門已經被打開,門內全都是血跡。
我跟胡曉燦飛身下馬,一邊朝著裡麵往前快速的行走著,一邊對胡曉燦急迫的講道:“曉燦,事情很不對頭,這裡的情況太過詭異了,要麼是地下黑市發生了大規模的泄露,要麼就是被關押的獸人有了變故。”
“快走,眼下一刻也不能耽誤了,多傑兄弟恐怕正在遭受巨大的危險,搞不好他所麵對的情況已經是生死危機的關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