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階呢？”
“不知道。”
“十二階呢？”
“這個也不知道。”墟靈聳聳肩。
“十三階呢？”
“如果上次大戰有十三境存在，早就結束紛爭了。三個境界是一個瓶頸，比如三階到四階，六階到七階，九階到十階，十二到十三也是瓶頸。”
墟靈說著眾所周知的東西。
並以此推出十三階可以結束戰亂的結論。
秦陌深呼口氣。
但沒有忍住，選擇了怒懟。
“子虛烏有的東西，你張口閉口就是十三階，還什麼儘快結束戰爭，把你的不靠譜程度劃分等級，你必定是十三境強者！”
“連基礎常識都不知道的你，居然敢懟我？”墟靈二話不說反懟。
“遠的不說，就十階這兩個字，放在外麵就是絕密。”
“你以為九階至強是怎麼來的。”
“那都是深淵母星放出來，專門忽悠你們的，免得你們不安分！”
“老娘好心告訴你機密，你就偷著樂吧，居然懟我？你良心不會痛嗎！”
秦陌看著戳到臉上的玉指。
“你說就說，手指不要亂戳。”
“彆扯什麼良心，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還結束戰亂，讓世界恢複和平，千萬彆告訴我你沒有目的！”
“你是深淵母星，入侵其它世界、散播永恒恐懼的深淵母星，原世界無病無災的時候，你們就是最大的不安分因素。”
“世界和平？啐~~~~”
“老實交代——你有什麼目的？”
墟靈怔怔看著穿臉而過的痰。
如果來的不是意識投影，她已經被秦陌啐了一臉。
“秦陌！！！”
“你居然吐我臉上，枉我一片好心喂了狗，老娘跟你拚了！”
她的兩個體係使用者。
一個比一個過分，秦陌當眾啐她臉蛋，古庭更是以下犯上。
就沒有省心的！
一邊使用她的墟球體係，一邊還對她非常不尊貴。
墟靈伸手抓向天空，以草木靈氣塑造嬌軀，然後跟秦陌拚了。
看著扭打成團的兩人……
灰太狼，傑瑞，湯姆，聖姬，艦娘，雷電影，冰女皇等小夥伴，滿頭黑線，假裝看不見，也假裝不認識兩人。
說得好好的，不知不覺吵起來，然後就打成一團了。
啪啪！
啪啪！
“加油加油！秦陌叔叔加油，墟靈阿姨加油！”
紅太狼懷裡的小灰灰，用力拍著手掌，看熱鬨不嫌事大。
“你叫誰叔叔阿姨？！！”x2
“秦陌哥哥，墟靈姐姐，你們加油！”小灰灰很有眼色地改換稱呼。
十分鐘後……
冷靜下來的兩人，準確說是打舒服的兩人席地而坐。
“按照你的說法，兩大陣營的意識體，文明意識體、深淵意識體，他們都在十一階。”秦陌氣喘籲籲道。
“對！”墟靈點頭。
雖然三大深淵母星，它們都是十階升維者，在她的算計中融入深淵意識體，但量變並沒有引起質變。
目前的意識體還是十一階！
“如果我能抓緊時間，借助這裡的資源升到十一階，是不是能結束所有事情？不需要十二階，也不需要你推演的十三階，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