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白煥月,白小姐。”
“你,你是雄圖,這不可能,不可能……。”
白煥月的浣紗衣上已滿是血跡,碎骨,腦漿,配上她美麗而蒼白的麵容,倒是有些鬼新娘的味道。
“放心,我不會殺你,我們可是要成親的。”
魏東一邊說著,一邊手指用力,指甲變成猶如野獸的爪子一般,在自己的手腕之上劃出一道口子。
璞璞的鮮血順流而下,落地之後,非但沒有像尋常血液那般四處飛濺,反而化為猶如生命一般的血色長蛇,向著之前被魏東打爆的那些屍身爬去。
在白煥月驚恐的眼神中,這些血色長蛇將沿途的血液碎肉收集起來,甚至在她的身上爬過,將她身上的血跡,碎肉,腦漿全部吸收。
“啊!!!!”
在呆愣許久之後,白煥月終於反應過來,發出一聲歇斯底裡的尖叫,雙手在身上不斷的揮舞,想要把血色長蛇打下去。
隻是她每一巴掌拍下去,血色長蛇身體破裂就會化為更多,更為細小的血蛇在她身體上爬動。
“哈哈哈哈哈。”
魏東大笑著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不顧她的掙紮就提著往屋中走去。
待回到屋中,魏東一把將其扔在角落,隨後繼續猶如一個巫婆一樣搗碎著身邊的骨骼。
哢嚓,哢嚓的骨骼碎裂聲,每一聲都讓白煥月身體顫抖一下。
而外麵那些血蛇在爬到屍體身上之後就化為血色薄膜將屍體籠罩,溶解屍體的血肉,將骨骼收集起來,以血液串聯化為骷髏戰士,向著屋內走去。
早已嚇得縮成一團的白煥月麻木的看著走進來的骷髏戰士,眼淚止不住的流,她給予的那本儀式書中絕對沒有這些鬼東西。
這個雄圖真的是她認識的那個雄圖嗎?那個被她迷惑,對她死心塌地的雄圖。
雖然現在雄圖沒有殺她,但她能夠感覺到來自雄圖身上滿滿的惡意,現在不是她或許隻是因為她還有著某種作用,比如作為某種邪惡祭祀的祭品。
當骷髏戰士走到魏東身邊,身體直接潰散,堆積在魏東的身邊,骨頭縫隙中的血液流出,再次化為長蛇向著正在搗碎骨骼的魏東爬去。
待爬到魏東腳邊之後,迅速的融入了魏東的體內,看著這一幕的白煥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雄圖的身體似乎又膨脹了一圈。
魏東此時的力量龐大,所以很快就將所有骨頭搗碎,滿滿一盆的碎骨。
滿意的點點頭,魏東再次抬起手腕,在上麵劃出一道口子,血液再次順著傷口流出,進入裝滿碎骨的木盆之中,將裡麵的碎骨浸染成為鮮紅的血色。
也就是魏東此時的身體強如怪物,否則血這麼個流法早就死了。
因為強大的身體,他手腕上的傷口很快就會愈合,為了能夠將整盆骨沙染紅,他還需要不斷的重新將傷口劃開。
直到以他的身體都感覺到眩暈的時候魏東才停止了放血,此時的盆中所有骨沙已經完全被鮮血浸染。
隨著魏東心神一動,紅色的骨沙飛舞起來,在他手中凝聚成為一根手杖,雖然遠不如他本體的手杖,甚至隻能稱之為垃圾。
但在這種時候已經足夠了,而且這隻是個種子,依靠這些凝聚成為紅色手杖的骨沙他可以吸納更多的骨骼,從而增強骨沙的威力,並且這個過程中已經不需要再放血了。
“你,你不要,不要過來。”
魏東在完成骨沙之後拿著血色手杖緩緩的走向白煥月,嚇得她不斷往後縮,隻是她身後就是土牆,又能退到哪裡去。
“乖,起來,我們還需要去你家提親呢,走吧。”
魏東說著一把將其扛在肩上,出門向著白府走去。
夜晚的雲開鎮非常的安靜,街上沒有行人,甚至連更夫都沒有,隻有一些店家門口掛著的燈籠隨風搖曳,提供著微弱的光亮。
魏東猶如黑熊一樣的是身軀扛著白煥月借著天空明亮的月光向著白家走去,至於在他肩頭不斷掙紮的白煥月。
被他蒲扇大的巨掌一巴掌拍得屁股腫脹之後就變得格外老實了。
周圍的鄰裡在之前就聽到了白煥月的尖叫聲,此時聽到魏東開門的聲音,都紛紛躲在窗戶後麵觀察。
魏東對於這些人的偷窺也不在意,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趕緊和肩上的白煥月拜堂成親。
就在魏東走出兩條街之後,一隊提著燈籠,穿著青黑布衣勁裝的護衛在一個老者的帶領下匆匆向著魏東來的方向趕路。
其服飾一看就是白家府邸的護衛,白家雖然是這雲開鎮的大戶,但家中一共就養了二十名的護衛,之前魏東殺了五名,現在又來了七名,已經派出了一半還多。
“雄圖?你這是要去哪?你肩上扛著是誰?”
最前方的老者模樣的人在看到魏東和被他扛在肩上的白小姐詢問,白煥月帶著五名護衛前去查看雄圖的情況,久久未歸。
他們這群人正是前去查看原由,沒想到居然在路上碰到了雄圖。
他們可是知道自家小姐去了哪裡的,既然在這裡看到雄圖,那麼自家小姐隻怕凶多吉少。
老者是白府大管家,在看到雄圖的時候心中一沉,尤其是在看到魏東肩上扛著的人,以為是自家小姐的屍體,才有此一問。
“哦,是陸管家啊,這是煥月啊,我準備帶她前去拜會一下嶽丈大人,順便去白府成個親,畢竟成親時男方無所謂,女方最好還是有父母在場的好。”
說著魏東又一巴掌拍在白煥月的屁股之上,讓其發出一聲驚叫。
“你......。”
陸管家雖然氣憤於魏東輕薄自家小姐,但聽到自家小姐發出聲音,至少證明其還活著。
至於為什麼白煥月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聲音?
以這種羞恥的姿態被魏東抗在肩上,是個大家閨秀都受不了,恨不得順著地縫鑽進去,哪裡還敢出聲啊,完全當自己死了,實在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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