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陳冰一席白色小香風上衣,下麵是一條同款白色短裙,淡色的內搭和她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青絲如瀑布般垂落,絲絲分明。
典雅端莊,千嬌百媚。
坐在與肥胖的像一頭母豬的發哥身旁,簡直就是女神!
她柳眉微皺,聲音悅耳。
“聽骰黨的人常年遊走在嶺南一帶,怎麼跑東北來了?你確定他是聽骰黨的人?”
李峰不敢咬準。
“具體的身份我不知道,但他確實懂聽骰。”
“進場子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贏了100多萬,從初期,到中級荷官搖的點數,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冰與發哥對視一眼,開場子做生意的,遇到高手很正常,但這麼厲害的高手並不多見。
“你確定他是靠【聽】而不是跟某個荷官合作?”
陳冰詢問。
李峰搖頭,臉色難看至極“應該不是……”
“為什麼這麼肯定?”
“因為……因為我也輸給他了。”李峰尷尬的低下了頭。
輸一次或許是意外,但一連輸了兩把,並且第二把李峰刻意搖了一個豹子,都被於平安識破,他的確是【聽骰黨】無疑了。作為打工仔,李峰自知擔不起責任,隻能選擇上報。
陳冰麵色一沉,即將過年,先有李岩的事,現在又來了一個聽骰黨來砸場子,這是不準備好好過年了是吧?
生氣歸生氣,一切還得按照規矩辦。
技術問題就問懂技術的人。
她目光看向發哥。
“發哥怎麼看?”
自始至終發哥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老神在在的道“冰姐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我就一個經理而已,冰姐才是老板。”
“冰姐說一,我哪敢說二。”
“冰姐叫我吃屎,我都不敢喝尿。”
半月前,李岩與阿水裡應外合在場子弄錢的事情,陳冰凶了發哥幾句,並且將此事上報給老黑,老黑當著所有人的麵前抽了發哥一耳光,並叫發哥管理好自己的人,場子的事情一切以陳冰為主。
自那以後,發哥就開始【擺爛】。
反正他不是領導,出了事推到陳冰頭上就好,爺我不伺候了!
發哥這態度,一般人早發火了,但陳冰不僅沒發火,精致優美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眉眼間儘是溫婉。
講話不徐不慢。
“既然發哥認我這個老板,那我就儘一個當老板的職責。就按照之前的分成,荷官的問題由發哥解決,每日場子的營收低於平均額時,將從發哥的股份中扣除,如果荷官輸了,或出千被抓,也由發哥承擔責任。”
“憑什麼讓我承擔?場子輸了是你管理不利!扣我股份什麼意思?”
發哥怒了。
陳冰盈盈一笑,攤手道“發哥管理荷官,現在荷官輸了錢,那就是發哥的責任,不扣除您的扣誰的?”
“那你呢?不扣你的股份?”發哥不服氣。
陳冰翹著二郎腿,背靠在老板椅上,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發哥。
“我是老板,管理的是整個場子。”
“保安那邊出了問題,我會找濤哥,荷官出了問題,我隻能找你。”
“不然場子要你有何用?”
陳冰眉梢一挑,辦公室內溫度驟降,李峰嚇的向後退了一步,生怕兩個大佬打起來殃及他這隻小蝦米。
“好好好。”
發哥被氣笑了,對陳冰豎起一個大拇指“陳冰你行,你真行。”
說完,他回頭對李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