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平安!!!”
“媽的,就是這逼撞傷了胡子哥,我去弄死他!!!!”
“乾死他!”
“上!”
眾人一見於平安,一個個氣的跳腳,紛紛抄家夥事兒要衝上去砍了於平安,正準備動手時,刀疤開口了。
“站住!”
幾個拿著砍刀的小夥子,滿臉疑惑。
“這小子送上門來了,咱們不乾他?”
刀疤向門口揚了揚下巴。
眾人這才發現門口停了一輛車,車上還坐著一個人,人雖然沒下車,但顯然是於平安帶的人。
小弟道“草,就一個人,大不了一起揍!順手的事兒。”
刀疤麵色一沉,冷道。
“你們看看車裡人的衣服!”
由於車玻璃沒搖下來,隻看到車裡有個人,根本看不清衣服,仔細一看,握著砍刀的幾個小弟下意識的把砍刀放在了背後,打頭陣的小弟也打了退堂鼓。
“警,警察啊。”
“這小子把警察帶來了?”
“這警察有點兒眼熟,好像是那天抓咱們的警察,他說他是於平安的兄弟?”
“好像是……”
地痞流氓最怕警察。
一看到警察,咋咋呼呼的一群人瞬間老實了。
刀疤上下打量於平安,警惕的問道“帶警察過來,你要乾啥?”
“不用緊張,我來跟你談談。”於平安點了根煙。
刀疤始終不肯放鬆“談什麼?”
三九天是一年中最冷的季節,哪怕大白天,太陽在空中掛著,也依舊抵擋不住零下30多度的寒風,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就把整個人凍透了,於平安吸了吸鼻子“不請我進屋坐坐?”
刀疤皺了一下眉頭,又看了一眼車上的徐堯,不情願的道。
“進來吧。”
三間房鋪著三個大炕,一個炕最少七八米長,火燒的很旺,屋子裡十分暖和,有七八個小弟躺在炕上,身上纏著繃帶,因為沒錢接受治療,隻能在家躺著。
屋內除了一個老舊的破櫃子,一些棍子,砍刀,連一個值錢的物件都找不到。
“坐吧。”
刀疤指著一個破板凳,他自己坐在了於平安對麵,七八個小弟站在他背後,氣勢十足。
“你想談什麼?”
“等會。”
於平安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
紙上列了一樁樁罪名,他今兒準備跟刀疤掰扯掰扯。
來吧,審判!
“第一,你與我無冤無仇,我既沒找過你麻煩,更沒欺負過你們,你們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打我朋友,還跑去我家裡,江湖規矩,禍不及家人,你們這個行為,壞了規矩吧?”
刀疤一愣,他本以為於平安是來找茬的,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來找【理】的?
他反駁道。
“首先,雇傭我們的人是發哥,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你跟發哥之間的恩怨,如果你想找【理】,去找發哥,跟我沒關。”
“至於去你家裡……”
刀疤神色一暗“我們沒有威脅你家人,隻是那天晚上太冷了,我們想進去暖和暖和,沒動店裡的任何東西,吃了一包紅腸和幾個糖果,我們都付錢了。”
“當然,我們不是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