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張哥一口否認並選擇攻擊於平安:“你這樣就玩兒不起了啊,雖然你瞎子辦的很成功,但我落魄商人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今天我贏了,你請客。”
於平安撇撇嘴,沒跟張哥爭辯下去,扭頭對趙萱萱問道:“會議什麼時候開始?”
“晚上10點。”趙萱萱把【孩子】從她的肚子裡拿出來。
她已經成為六袋長老一個多月,三天前,九袋長老去世了一位,空出了一個位置,按照規矩,九袋長老的子女將繼承這個位置,但由於去世的九袋長老沒有子女,那就從六袋長老中選拔。
趙萱萱為了競爭九袋長老的位置,找到了於平安一行人的幫助。
“都做好準備了嗎?”於平安問。
九袋長老算是一個企業的高層人物了,想成功選拔,需要資曆,資源,以及能為企業帶領的利益。
趙萱萱資曆這一塊缺乏太多。
她必須以資源,利益,來為自己爭取。
“差不多了。”
“春市一共38個六袋長老,有一大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我統計過了,其餘所有人的資源加在一起都沒有我的多。”
“應該沒問題。”
“除非……”
趙萱萱略微有些擔憂的道:“去世的九袋長老有一個侄子,目前也是六袋長老。”
“我調查過,侄子手中沒有任何資源。”
“花頭子不保他,他競爭不過我,現在就擔心花頭子會保他。”
職場的套路就是如此,有能力的不如背後有人的。
若背後的人硬保,再有能力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有人又如何?”張哥換下身上破舊的西裝,露出精致筆挺的襯衫和手腕上的勞力士金表。
戴上金邊眼鏡,恢複了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大佬模樣。
他侃侃而談。
“人是資源,同時也是最容易變化的資源。”
“因為人是善變的。”
“若不變,那就想辦法讓他變!”
張哥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茶水,像一位大哥哥般對趙萱萱指點:“做任何事之前,先確保方向。”
“花頭子就是你的方向。”
“了解花頭子,並找到他的弱點,再逐一攻破。”
於平安對張哥的說法非常認可,也點頭道:“重點不是業務,而是花頭子。”
“花頭子的資料你拿到了?”
趙萱萱點點頭:“拿到了。春市花頭子今年52歲,表麵上他是一個藝術家,畫水墨國畫的。”
“他有一個老婆,兩個兒子。”
“他在外麵還有一個小老婆,今年27歲,是一個舞蹈老師。剛剛在一起三個月,據說追求了很久,才把這位舞蹈老師追到手。目前處在熱戀期。”
聽完趙萱萱的敘述,眾人麵麵相覷。
二驢罵道:“臥槽!老頭玩兒的挺花啊,又是要飯,又是畫國畫,還找了個舞蹈老師。”
“挺高雅啊。”
三泡:“嘿嘿,高雅。”
張哥見怪不怪的道:“任何一個行業的頂尖人物,都有另外一個身份,白牡丹作為白家的繼承人,名下有幾家賭場,但她其實有工作,是一位高中在職英語老師。”
英語老師?
白牡丹?
於平安幻想了一下白牡丹上課的模樣,下麵有學生調皮,她一巴掌掄過去,指著門口大吼:“給姑奶奶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