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母情緒才穩定下來,她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哽咽出聲,“我們不是一直都沒找到清清的手機嗎?”
“我們再去清清的臥室找找。”
沈父點頭,“好,再去找找。”
兩人從地上起來,相互攙扶著向沈清清之前住的房間走去。
房間裡的擺設依舊和之前沒有多大區彆。
剛走進去,沈母眼裡的淚又流了下來。
“彆哭了,清清知道會心疼的。”沈父在一旁安慰道。
“清清啊,你如果想讓我們替你申冤,你就讓爸媽找到你的手機好嗎?”
沈母帶著哭腔說道。
“清清啊,你怎麼不和爸爸媽媽說啊,你生病都是因為有人欺負你嗎?”
“你告訴爸爸媽媽多好啊,你也許就不會離開了。”
沈母隻要一想到她那麼乖巧懂事的女兒最後竟然是以那樣的結局收場,她就痛心疾首。
他們在房間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沈清清的手機。
……
胡剛看了眼時間,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怎麼薄南塵還沒有給他打電話?
難道他那裡沒有?
要是手表不在他那裡,那事情就麻煩了。
他手表被他改良過,裡麵裝有針孔攝像頭,要是真的被發現,那他就死慘了。
再加上這兩天華南大學頻繁出事,他心底也有些擔心起來。
還有顆定時炸彈在外麵放著,他能不擔心嗎?
顏洛,是時候收拾你了。
不過今明兩天他沒空,後天晚上,後天晚上就是收拾她的時候。
薄南塵讓齊明不要跟胡剛打招呼,直接去他家。
這兩個小時,齊明去買了一塊和胡剛一模一樣的手表,並照著他原來的手表做了做舊處理。
齊明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知道胡剛竟然在手表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當修表的人告訴他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這畜牲難道平時還有偷拍彆人的癖好。
齊明想看看他到底一天都在拍些什麼,他讓修表的人把這攝像頭連接到了他的手機上。
到時他就能知道胡剛到底一天在拍些什麼。
說不一定還有彆的收獲。
齊明真不想跟這種人接觸,可是二爺交代給他的任務,他得完成才行。
他按照薄南塵的吩咐,將新表送去到胡剛家裡去。
齊明開車來到胡剛住的地方,他透過車窗玻璃向外看了一眼,從副駕駛拿過袋子才打開車門下車。
他大步流星地向大門走去,來到門前,齊明按了按門鈴。
很快就有人出來給他開門,“齊先生?”
齊明臉上帶著不失禮貌的笑,“是的,我來給胡教授送東西。”
傭人將門打開,“齊先生請進。”
“謝謝。”
傭人帶齊明來到客廳,她開口說道,“齊先生,我去喊胡教授下來,您稍等片刻。”
話音剛落,齊明趕緊開口,“不用麻煩了,我上去找胡教授就好。”
傭人知道胡剛在書房,那個書房連夫人都不能進去,彆說外人了。
傭人微微頷首,“齊先生,很抱歉你不能上去找胡教授,您也知道胡教授的身份,一般都會研究一些不方便透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