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帶著幾名民警向樓上的書房走去。
為了自保,她現在隻能這樣做。
陳玲帶他們來到書房,“我前段時間回來的時候,看到他正在書房看一塊玉。”
“當時我問他玉從哪裡來的,他說是在拍賣會場拍回來的。”
“玉現在在哪?”民警問。
陳玲指了指書桌後牆的書櫃上,就在保險箱裡。
“你知道密碼嗎?”民警又問。
陳玲微微點頭,“知道。”
“打開。”民警言簡意賅。
“誒,好。”
陳玲來到保險箱麵前,看著密碼鎖,她愣了一下。
胡剛,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你彆怪我心狠。
陳玲抬手按了幾個數字。
她打開保險箱,看到裡麵放著的不止那塊玉,還有……
民警垂眸便看到了裡麵除了有很多錢,就是一塊玉還有一個裝有東西的透明膠帶。
“麻煩你站旁邊一點兒。”民警出聲說道。
聞聲,陳玲像提線木偶一般往旁邊挪去。
帶著手套的警察將裡麵的高古玉和袋子的東西拿了出來,“胡太太,現在正式通知你,你先生胡剛在今天上午已確定正式收押。”
陳玲聽後,身形一晃直接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
“一切都完了。”
“胡太太,從現在開始,關於胡剛名下的所有動產不動產全部被凍結。”
民警給另外一個民警使了一個眼色,下一秒,民警拿出封條將保險箱封了起來。
陳玲聽後,情緒有些激動。
“他隻是犯了法,為什麼還要凍結財產?”
民警冷嗬一聲,“胡太太,可能你還不太了解他,你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嗎?”
陳玲紅著眼眶抬頭看他,“什麼?”
“他可是姚勇的好幫手。”
音落,陳玲猛地搖頭,“不會的,不會的,這一定是你們搞錯了。”
“他怎麼可能和姚校長扯上關係。”
“胡太太,你不相信我也沒法,鐵證如山。”
“在他在華南任職期間,他收受的賄賂可不少。”
“你當真覺得憑他的本職工作可以賺這麼多?”
民警蹲下身,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人,“胡太太,你當真不知這些錢的來路?”
陳玲聞言,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我……我真的不清楚。”
“我隻知道他說他有跟人做生意。”
胡剛在陳玲心裡是睿智冷靜的,在他被抓之前,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他。
“胡太太,請跟我們走一趟,關於你先生的很多事情我們還需向你了解。”
陳玲知道這是在給她機會,如果她坦白從寬,可能她最後能夠獨善其身。
反之她也會被牽連。
這兩天她已經和律師聯係,她會起訴離婚。
“好,我跟你們走。”
傭人彎身扶起陳玲,一臉擔憂地說道“太太,您什麼時候回來?”
陳玲淚眼朦朧,“他們隻是找我談事情,我很快就回來。”
“你們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回來就給你們結算工資。”
聞言,傭人眼眶一熱,“太太,我們不走。”
陳玲搖頭,“你們看到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已沒有能力在……”
“你們收拾吧!”
說完,陳玲看向民警,“我們走吧。”
傭人看著陳玲跟著警察上車,傭人哭出聲來,“這都是造了什麼孽啊!”
“好好一個家,就這麼散了。”
車上,陳玲開口問道“我實話實說,還會被他受牽連嗎?”
“那就要看他做的事你有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