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陌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抹狠厲,宛如寒夜中閃過的一道冷光。
“二叔,如果我沒記錯,您在攬勝是沒有權利召開會議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卻又帶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
說話間,霍君陌已然來到霍振華麵前,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二叔,您這是在做什麼?”
霍振華的臉色陰沉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得可怕,那表情仿佛能擰出墨汁來。
“霍君陌,你彆忘了,我也是霍家人,這攬勝也該有我的一份!”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好似一隻被囚困已久、狂躁不安的野獸在做最後的拚死掙紮。
霍君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嘲諷,卻又恰到好處地收斂著鋒芒。
“二叔,您莫不是忘了當年您出國簽的那份協議,那時攬勝虧損嚴重,麵臨破產的時候,是您主動提出和攬勝劃清界限。”
他頓了頓,微微眯起眼睛,繼續開口“二叔,我理解您或許對過去的決定後悔,但是這商場如戰場,規則和承諾是我們立足的根本。
您當初的選擇,也是為了自保,這無可厚非。
但如今攬勝在我們的努力下重回正軌,日益興盛,您此刻回來,恐怕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吧。”
霍振華聽到他這麼說,立馬怒了,“霍君陌,我什麼時候簽過協議了?你少在這混淆視聽。”
“還有,我為什麼不能回來?我也姓霍。”
隨後,霍振華轉身對攬勝幾位大股東說道“各位,你們也看到了,我這侄兒他就是這麼忘恩負義,當年攬勝遇到危機,他利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將我逼到國外。
而後他們一家人將攬勝獨吞,這些年我在國外的生活也處處被他們打壓。”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道低喝聲“二叔,您在胡說什麼?”
隻見霍子淩怒氣衝衝地從外麵走來。
“二叔,您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哪裡有虧待過您。”
霍子淩的雙眼冒火,直直地盯著霍振華,“在國外您自己做生意虧損,你忘了是誰幫你填補的空缺嗎?現在您竟然這樣倒打一耙。”
霍振華對於他們的控訴絲毫不在意,“我不管你們怎麼說,這公司是你爺爺創辦的,不管出於何種原因,都有我的一份。”
幾秒後,他話鋒一轉,“我也可以不要公司股份,你們就以現在的股份價格將股份折算成現金也是可以的。”
霍君陌輕輕歎了口氣,“二叔,您這樣執意要爭,真的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嗎?
還是僅僅出於您個人的私欲?
我們一直都尊重您,也希望您能以家族的大局為重。
過去的事情,無論對錯,都已經過去了。
如果您非要糾纏不休,不僅會傷害我們之間的親情,也會對公司的聲譽和發展造成不良影響。
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夠心平氣和地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劍拔弩張。”
霍振華冷哼一聲“哼,少在這假惺惺的,我隻知道我應得的不能少。”
霍君陌無奈地搖搖頭“二叔,我並非假惺惺。如果您真的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
但您這樣毫無根據的指責和索取,實在不是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