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都能看出來的問題,你竟然看不出來!”
“薄文宇,這薄氏總裁的位置你可以讓位了。”薄南塵低喝出聲。
此話一出,薄文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自己的二叔竟然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仿佛風中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二叔,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薄南塵的眼神冷漠而堅定,似乎沒有絲毫憐憫之情。
他嘴角微揚,語氣冰冷地說道:“什麼意思?字麵上的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這些年薄氏在你手裡有過任何實質性的發展嗎?
還是說你隻知道如何揮霍公司的資源和聲譽?”
薄文宇的心像是被重錘擊中一般,痛得無法呼吸。
他艱難地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卻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語言能力。
薄南塵繼續說道:“最近更是因為你的那些事,將薄氏推向了風口浪尖。
身為薄氏總裁,你連最基本的潔身自好都做不到,又怎能擔當起這個重任?”
他的話語如同刀子般鋒利,無情地切割著薄文宇的自尊心。
薄文宇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閃爍著絕望和無助。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再次推開。
隻見安蓮怒氣衝衝地走進來,徑直走到薄文宇身邊坐下。
她的目光狠狠地瞪向薄南塵,憤怒地開口:“二弟剛才說的話,口氣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小宇身上的壓力,難道你這個二叔不知道嗎?”
“這些年小宇為薄氏付出的,你一點兒也看不到?”
薄南塵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看不到。”
“薄文宇,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這些年我替你收拾過多少爛攤子,你記不記得。”
“這些年我一直給你機會讓你成長,結果你倒是挺讓我驚喜的。”
單是薄文宇在訂婚宴上對洛洛做的那些事,他就想把他丟去挖礦。
安蓮的眉頭皺成一團,臉上的怒氣愈發明顯。
她咬牙切齒地說:“我真沒想到二弟一回來就衝著薄氏來了,還真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啊!”
“就算是你也沒辦法決定小宇的去留,更不可能把他從這個位置拉下來。”
薄南塵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大嫂,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決定他的去留?”
這句話猶如一顆炸彈,讓整個辦公室陷入了沉默。
薄文宇和安蓮都震驚地望著薄南塵,他們開始意識到,這次薄南塵是來真的,不是開玩笑。
安蓮強忍著心裡的怒氣開口:“二弟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原因竟讓自己假死,把我們都騙過去了。”
“現在突然又回來,就直接衝著薄氏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是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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