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婉清也知道,情歸情,理歸理,任何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薄南塵將蘇婉清扶上車,“媽,我帶您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還有洛洛她還在醫院,我要過去才行。”
蘇婉清點了點頭,“嗯,我們現在去看洛洛。”
另一邊,南宮爵和薑靜芝一直守在南宮洛的病床邊。
隻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她依舊還沒有醒過來。
他們問過醫生為什麼會出現昏迷的情況,醫生告訴他們病人可能太累了,讓她睡會兒是好的。
南宮爵抬頭望了一眼窗外,隻見夜色如墨,此時已過了午夜時分。
而薑靜芝剛剛經曆完一場大手術沒多久,這般徹夜不眠地守候,身體怎麼承受得了。
他眉頭微皺,輕聲開口道:“芝芝啊,你還是先去歇息一會兒吧。洛洛這兒由我來看著就行,等會兒洛洛要是醒了,我就去喊你。”
然而,薑靜芝卻隻是緩緩地搖了搖頭,目光始終未曾離開病床上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的洛洛,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
“我睡不著,隻想就這樣守在洛洛身旁。一想到她現在這副模樣,我的心都要碎了。”
南宮爵心疼地伸出手,輕柔地揉捏著薑靜芝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
“芝芝,彆擔心,洛洛可是咱們的寶貝女兒,定然不會如此脆弱不堪的。相信她一定能夠挺過這一關,恢複如初。”
聽到這話,薑靜芝微微頷首,輕應了一聲,似乎心情稍微平複了些許。
忽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問道:“對了,潯兒他們那邊有沒有消息了?”
南宮爵點了點頭,“嗯,我剛剛接到潯兒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成功地將親家母安然無恙地解救出來了。”
薑靜芝聽聞此言,心中懸著的石頭稍稍落了地,但緊接著又焦急地追問:“那這次行動有沒有人受傷?”
南宮爵略作遲疑後回答道:“經常跟在洛洛身邊的那個女孩胳膊不幸中了一槍,不過所幸並無大礙。至於那個製造這場禍端的始作俑者,已經命喪黃泉。”
薄南塵本想著安排人手護送蘇婉清去做一番詳細的身體檢查,但蘇婉清卻執拗地表示自己一定要先去看南宮洛。
無奈之下,他們便跟著南宮潯一同前往病房。
當他們踏入病房時,薄南塵一眼便望見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如紙的南宮洛。
他的心猛地一揪,三步並作兩步迅速奔至病床旁,緊緊握住了南宮洛那隻略顯冰涼的手,滿臉焦慮與關切地問道:“爸,媽,洛洛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的臉色會如此之差?”
站在一旁的南宮潯重重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你們離開之後沒多久,洛洛突然感到肚子一陣劇痛,我將她送來醫院。
經過醫生的診斷,說是她有流產的跡象!”
接著,南宮潯又補充道:“至於這個孩子最終能否保得住,就要看接下來這幾天的情況如何了……”
聞言,蘇婉清和薄南塵兩人的臉上皆浮現出深深的自責之色。
他們深知,如果不是因為發生的那些事情,或許南宮洛也不會遭此磨難。
過了一會兒,薄南塵說:“爸媽,大哥,你們先去休息,我在這兒守著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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