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並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
反而是一直往前走,走到了一處審訊室。
當然,這也沒有先例,但是薑局也怕,如果嫌疑人真的奮起而傷人怎麼辦?
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才選擇的在審訊室裡讓受害者家屬和嫌疑人見麵。
其實他之所以能覺得這一切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有陸芊芊在這裡撐場麵。
他們幾個在審訊室裡等了一會兒,很快就有警察架著張揚把他架了過來。
兩個警察熟練的把張揚放在了審訊椅上坐著。
又把審訊椅鎖上,把鑰匙拿走了。
薑局原本是想讓陸芊芊坐在審訊椅上麵的,但是陸芊芊隻搖了搖頭就拒絕了。
沒辦法,薑局隻能自己坐了上去。
但是隻坐了兩秒,他就如坐針氈立馬下來了。
不知為何,薑局總覺得這審訊室裡麵但凡是在裡麵的人,都在盯著他看。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
薑局乾咳了一聲,乾脆準備站著看。
他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不起眼的杜樂之,問道:“你想問什麼?”
杜樂之也沒有糾結,直接伸手指著坐在審訊椅上的張揚問道:“我女兒那麼小,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你要下那麼狠的手?”
杜樂之說話的嘴都在顫抖。
她在這之前,見過自己女兒的屍體了,但那時也隻是匆匆一眼,警局裡的警察隻是讓自己看了一眼,確認了是自己的女兒,就讓自己離開了。
但是就算僅僅隻是那一眼,杜樂之也一直到現在都忘不掉。
她忘不掉那張幾乎是被燙熟了的臉。
即便是死了,那張臉也被燙的和皮直接就分離了。
臉上的血泡,皮肉組織是那麼的可怖。
自己的女兒生前最怕痛了,怎麼會死的那麼慘。
和杜樂之的崩潰相比,張揚就正常多了。
他一臉淡然的看著杜樂之,臉上還露出了饜足的笑容。
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人憤恨不已。
“你女兒的味道還是不錯的,我很喜歡。”
張揚這裡說的不錯,自然是那方麵的事情。
杜樂之在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就失去了理智,她尖叫著朝著張揚麵前跑去。
如果不是任澤拉的快的話,說不定杜樂之就已經衝過去了。
杜樂之在任澤的懷裡瘋狂的掙紮,那如野獸一般的嘶吼聲,炸的人耳膜生疼。
她隨手撈起自己能夠到的任何東西,朝著張揚的身上砸去。
因為審訊室裡沒有利器,再加上任澤拉的緊,並沒有對張揚造成任何傷害。
就在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杜樂之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支筆,直直的朝著張揚丟了過去。
筆尖還是打開的,因為太用力,直接擦著張揚的臉飛過去了。
不到片刻,張揚的臉上就滲出了一顆顆血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