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的將來,京城周邊的一些城鎮,都會有清風醉的影子。
同時,周邊產業,清風醉客棧,清風醉酒莊也在籌劃中。
在寧舫天的計劃中,清風醉會在悄無聲息間,逐漸成長為一個不可估量的經濟體係。
夏媛見夏桉不吱聲,又道:“趙幽的生意,我剛才可不是在跟祖母吹噓。三皇子和盛枷,前些日子各自找盛枷定做了一批兵器,趙幽有幸得了一個煉製鐵器的秘方,此方子,可是鍛造業的一場變革,比你的清風醉可是值錢多了。”
夏桉眨眨眼。
盛枷也去趙幽那裡定兵器了?
夏桉抿抿唇。
無奈搖了搖頭。
夏媛見她還是沒什麼反應。
她繼續道:“不僅如此,北雁的商人前幾日也找到了趙幽,說是要定一大批兵器,數以萬計。數以萬計的兵器,妹妹可知,能賺多少銀兩?”
夏桉回過神,聽到北雁人時,像是終於聽明白了一般。
“數以萬計,那得有幾十萬兩吧?”
夏媛道:“那可不止,北雁人不過是開了個頭,到時候,各國的商人恐怕都會來兵器坊下訂單。”
夏桉嘖嘖了兩聲:“那世子豈不是發了?”
夏媛得意道:“那當然,夏桉,你當初千方百計拒絕嫁給趙幽,可曾想過,日子都是人過的。像我這樣的人,無論在哪裡,遇到什麼樣的人,日子都會過得風生水起。”
夏桉附和著笑笑:“姐姐的日子,看著確實是要好起來了。姐姐當務之急,是要全力支持姐夫的事業。姐姐支持得越多,到時候姐夫有了成就,你的功勞也就越大。待姐夫真正揚眉吐氣的那一天,定會記得你的好。”
夏媛冷笑。
“用得著你說?”
趙幽開兵器坊的錢,可都是她出的。
“姐姐舍得就好,俗話說的好,有舍才有得。”
夏媛冷斥一聲:“夏桉,不管你後不後悔,老天爺到什麼時候,眷顧的人都是我。而你,永遠都隻能頂著一條賤命,費力地活著。永遠都不可能比得上我。”
夏桉默了片刻,停下了腳步。
已經到了瓊棲院的門口。
“妹妹不敢跟姐姐比,”她鬆開夏媛的手腕,語氣變得有些語重心長,“姐姐,要好生養胎,努力珍重吧。”
然後轉身離開了。
夏媛怎麼聽,怎麼覺得她的話彆扭。
剛剛是一派欽羨自己的模樣,最後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她朝著她背影喝道:“我用得著你關心我!”
夏桉像是沒聽見一般,走遠了。
毅遠侯府,一個家丁匆匆到前廳來報。
“侯爺,侯爺,豐掌櫃他在櫃上暈倒了。”
魏星河高聳的眉峰蹙起:“暈倒了?”
他趕忙匆匆走出前廳,去看豐掌櫃。
魏星河到豐掌櫃住處的時候,豐掌櫃已經蘇醒過來。
魏星河問府醫李培:“豐掌櫃何故暈倒?”
李培神色複雜,有些不好開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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