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江躍深的年終采購並不著急。
哪怕江躍深不去下鄉采購,係統空間裡的物資也夠了。
采購這個工作比較特殊,並不像是車間工人似的天天累在車間裡。
相反,采購員更多的是需要在外麵天南地北的跑,各種收買糧食和蔬菜瓜果。
隻要你完成了采購任務,哪怕在家休息,也都沒人管你。
這種大型的工廠,一般相關部門都是會有指定的糧食供給的。
但是,每個月供給的指標有限,根本就不夠這麼多人吃。
勉強能算得上是低保的下限。
再加上軋鋼廠又是體力勞動類型的廠子,所以隻能靠著采購員們,再去外麵采購一些物資回來。
江躍深在廠子裡閒著也沒事,就溜達著回到了四合院。
剛進前院,就聽見劉海中哼著‘咱們工人有力量’的調調。
劉海中今天請假了,並沒有去工廠上班。
閻埠貴看到劉海中笑道:“老劉,今天這是有啥好事了,這麼高興?”
劉海中笑道:“好事,真是好事。”
“我家光齊也有工作了,7級辦事員,一個月37.5的工資。”
“我兒子以後可是能當領導的。”
“怎麼樣?比你家閻解成有出息吧?”
劉海中最器重大兒子劉光齊,掏光了家底給他弄了個這麼好的工作。
以後就等著兒子光宗耀祖,他這個當爹的也能高人一等。
此時的劉海中,走路不得鼻孔朝天?
閻埠貴撇嘴說道:“切,我以為啥好事呢,我兒子軋鋼廠的工作也不差。”
“用不了幾年,工資也能提上來,到時候工資也不低呢。”
閻埠貴的話音剛落,就見閻解成溜達著回到了前院。
“誒?解成,你怎麼下班這麼早?”閻埠貴好奇問道。
“爸,我工作沒了。”
啪的一聲,閻埠貴手裡的水壺掉到了地上,顫抖著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回事?”
“爸,咱們上當了,易中海賣給我的工位,是王婆婆他兒子的。”
“今天江躍深帶著王婆婆,去廠子裡要說法去了。”
“這才知道我是違規頂替了人家的工位,所以工作沒了。”
閻埠貴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說道:
“我說什麼來著,你個臭小子就是不聽話!”
“閒著沒事,你得罪江躍深乾什麼!”
“真是氣死我了,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說著話,閻埠貴順手就抄起了掃把,衝著閻解成的小腿就打來。
閻解成象征性的躲了幾下,然而根本就不疼。
“爸,你打我也沒用啊,這事也不能怪我啊。”
“都怪江躍深,是他帶著王婆婆去的軋鋼廠。”
“要不是他,我工作也不會丟。”
閻解成心裡就是不服氣江躍深,見江躍深還在一邊看熱鬨,心裡就不舒服。
閻埠貴雖說是個能算計的老摳門,但是大道理上他門清的很。
江躍深來大院才多長時間?就已經混的這麼好了。
之前見閻解成招惹江躍深,他就叮囑說教閻解成不要招惹對方。
哪怕看上了江躍深她堂姐,那也得循序漸進,按照計劃來。
現在可好?工作沒了,你閻解成還怎麼配得上江躍深他堂姐?
閻埠貴真是恨鐵不成鋼,這麼好能跟江躍深拉上關係的機會,被自己的蠢兒子給整沒了。
現在打閻解成,除了嫌兒子不爭氣之外,還有就是給江躍深表演看的。
閻埠貴還想以後或許還能跟江躍深緩和一下關係呢!
這可是把一旁的劉海中給樂壞了。
閻埠貴剛剛還嘚瑟自己兒子有工作,這還不到5分鐘的時間,就丟了工作。
那種看見彆人倒黴,簡直比自己走運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