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易中海說道:“江躍深,剛才屬你咋呼的歡。”
“現在讓你幫忙,你反而不幫了!”
江躍深笑道:“我剛才想幫忙,你不讓。”
“現在你想讓幫忙了?我還不讓呢。”
易中海感覺自己又被戲耍了,當即怒道:
“江躍深,你這思想存在很嚴重的問題。”
“你既然會打獵,也知道下雪天上山打獵,是很危險的。”
“可是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們?”
“按理說,這個責任就得你來負。”
江躍深嗤笑一聲說道:“就連二大爺和三大爺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兒子去打獵了。”
“我能知道?”
“再說了,慫包乾啥都不行,跟下不下雪沒啥關係。”
“不得不說,你這個老登真不愧是賈東旭的好師傅。”
“他是大傻a的弟弟。”
“而你,是大傻c的哥哥。”
說完,江躍深轉身走了,回家暖和暖和去了。
最後江躍深說的話,易中海完全沒理解什麼意思。
賈東旭此時補充道:“師傅,這小子好像是罵你呢。”
“但是我還是聽不懂他說的啥意思。”
“反正不是好話...”
易中海麵紅耳赤,不用賈東旭說,他也知道不是啥好聽話。
“趕緊看病去吧。”說完,易中海直接轉身走了。
秦淮茹看向閻解成和劉光齊,兩家人都沒搭理一句,轉身就走了。
秦淮茹最後沒辦法,還是央求到了傻柱。
傻柱熱心腸,借了個板車,冒著大雪,累了一身汗,終於把賈東旭弄到了醫院。
沒辦法,雪太厚根本走不動。
要不是秦淮茹在後麵推著,天明都到不了醫院。
而賈張氏則是窩在了家裡,就乾等著消息了。
一直忙到淩晨兩點,傻柱拉著秦淮茹推著,這才把賈東旭給弄回到大院。
果然,最後診斷為左腳踝骨折,打上了石膏板。
賈東旭也隻能安心的休養了,一時半會是沒辦法走路了。
秦淮茹對賈東旭滿心的怨言。
要不是非要逞強去山裡打獵,能成這樣?
家裡條件本來就差,就指望著賈東旭一個人上班掙工資呢!
現在好了,班都上不了了...
這賈東旭幫倒忙,反而讓生活更雪上加霜了...
秦淮茹有苦說不出,後悔的苦水隻能往自己肚子裡麵咽。
鵝毛大雪果然連著下了五天。
這幾天,簡直就是秦淮茹的噩夢。
全家糧食緊缺,每天隻能吃一頓開水煮白菜,來充當糧食。
有沒有營養不說,至少現在不會餓死。
而賈張氏天天什麼都不管,吃了飯就躺床板上睡覺。
不僅如此,秦淮茹還得伺候賈東旭天天吃喝拉撒睡。
衣服臟的沒替換穿的,她隻能用涼水來洗衣服。
被凍傷的雙手紅腫一片,又癢又疼。
每天到了夜裡,秦淮茹都偷偷的抹眼淚。
內心不斷地告訴自己,再堅持堅持,好日子以後會到來的。
第十天的時候,雪終於變小了許多。
賈家也終於斷糧了...不過好歹還有熱心傻柱幫襯。
這天,她去後院傻柱家的地窖拿白菜。
路過江躍深家,就看到江躍深家敞開著大門。
而江躍深和丫丫,正在外屋開心的玩著跳房子,並且倆人穿的都是秋衣秋褲。
就這,丫丫還跳的滿頭大汗呢。
秦淮茹羨慕又心塞,自己家凍得恨不得大棉襖多穿兩層,飯都吃不飽。
哪還能像江躍深他們,敞開著大門玩跳房子?
這生活水平,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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