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達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像冰冷的劍刃直指林凡的心房。
林凡無可奈何,輕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悲涼。
他心想,這人就是一根筋,認定了自己是凶手。
還是等狄部來救自己吧。
就在這時,一名護衛部人員急匆匆地趕來彙報。
他的臉上紅彤彤的,顯得十分不自在。
隻見他吞吞吐吐地說:“曹…部,找到那些女孩了,隻不過她們…好像…被下了藥。”
曹達聞言,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他狠狠地瞪了林凡一眼,然後轉身對手下厲聲道:“叫名醫師過來為她們解藥。我先把這名嫌疑人帶回去。”
很快,曹達果斷地吩咐手下封鎖了酒樓現場,確保一切線索和證據不被破壞。
隨後,他親自領著幾名手下,押著被玄鐵鏈牢牢束縛的林凡上了車。
車輛緩緩駛出酒樓,沿著街道駛向了監察司的方向。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邊的曙光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明亮的藍天。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林凡的臉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他無奈地垂下頭,但心中充滿了冷靜。
很快,裝甲車停在了監察司那莊嚴而肅穆的大門前。
林凡被押下車,顯得狼狽。
此時,他抬頭望向那兩座巍峨的石像,它們仿佛是對他的審判,讓他感到一陣壓抑。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被押進了監察司的大門。
進入監察司後。
林凡被帶到了一個昏暗的審訊室。
室內陳設簡單而冰冷,一張審訊桌、一把椅子,以及牆上掛著的監察司的徽章,都透露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凡被固定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他環顧四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不久,審訊室的門緩緩開啟。
伴隨著沉悶的嘎吱聲,一束刺眼的光線從門縫中溢出,直戳林凡的身影。
這光線像是舞台上的追光,將他單獨暴露在眾人視線之中。
而林凡則像是被正義之神選中的審判對象,無處遁形。
林凡微微側過頭,避開那刺目的光芒,目光落在門邊站立的那道魁梧身影上。
那人便是曹達。
他的麵容如同被歲月和風雨雕刻過的堅硬石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凶狠。
一道深深的刀疤從他眼角延伸到下顎,像是一條惡龍蜿蜒在麵龐,增添了幾分駭人的氣勢。
見到曹達,林凡輕歎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苦澀:“大人,都是自家人,何必整這套呢?”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審訊室裡回蕩,顯得格外淒涼。
曹達沒有立即回應,隻是冷冷地盯著林凡,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的沉默讓審訊室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曹達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審訊室,隨後重重地將門關上,仿佛要將外界的紛擾一並隔絕。
他打開了頭頂的燈光,審訊室頓時被慘白的燈光籠罩,顯得格外陰森。
曹達麵無表情地走到林凡對麵的位置坐下。
隻見,他的眼神冷漠而無情,像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刺林凡的內心。
突然,他開口,厲聲問道:“自家人?誰跟你是自家人?監察司可不是講情分的地方。我勸你老實交代,興許可以給你一個全屍。”
曹達的聲音在審訊室裡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聽言,林凡麵露無奈,歎了口氣,試圖為自己辯解:“不是大人,這就給我定罪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啊。”
曹達冷笑一聲,眼裡閃爍過一絲睿智的光芒,仿佛一切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侃侃而談,緩緩開口:“你在酒樓裡,本以為萬無一失。但知道你的手下暴露身份,然後你急中生智,威逼利誘,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你以為報案,並偽裝成不相關的人就能逃脫嫌疑?可惜,你沒有料到,你的實力不匹配,而且你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怎麼那麼巧就你發現了黑衣人的蹤跡?”
“換做常人,你可能逃過一劫,不會讓人懷疑,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曹達,算你倒黴。”
曹達的言語中透露著運籌帷幄的自信和得意。
而林凡呆坐在一旁,一時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反駁。
他聽著曹達自以為是的侃侃而談,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他心中冷笑一聲:難怪你隻能當個護衛部的部長。
但他也清楚,現在可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必須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時,曹達再次嚴厲地發問。
此刻,他的聲音像是一記重錘,砸在審訊室的寂靜之中:“姓甚名誰,家住何處,還有沒有同夥?你是怎麼作案的?一一給我交代清楚!”
林凡麵無表情地看著曹達,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疲憊。
他不想再與這個自以為是的護衛部部長爭論下去。
於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叫林凡,北區林府公子,爺爺林青蒼,乃是監察司天司,我現在要見刑偵部狄華部長!”
曹達一聽林凡的話,眉頭立刻緊皺起來,臉色也變得鐵青。
他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林凡吞噬。
他猛地拍案而起,怒喝道:“大膽!林天司是你爺爺都敢說,你特麼真是不老實!”
“來人,給我上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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