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整個秘境內隻剩下李鶴臣和他的手下站在一旁,冷冷地觀望著這一切。
李鶴臣冷眼旁觀著曹秋月和毛不忍的狼狽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曹秋月他們兩人顯然受了重傷,雖然意識尚存,但是已無力再戰,隻能躺在廢墟中眼睜睜地看著他。
他站在寶箱旁,目光中閃爍著貪婪與狂喜。
兩名手下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過來,一臉恭敬地討好道:“臣哥,你取三枚徽章,我們兩個一人一枚便好。”
李鶴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眼神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殺意。
但他很快掩飾住,露出讚賞的眼神,故作客氣地說:“你們拿吧,日後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們享儘榮華富貴。”
兩人聽言喜出望外,眼神中充滿驚喜,連忙點頭道謝:“多謝臣哥賞賜,能被臣哥看中,我們三生有幸啊。”
他們出身臨城邊上的小鎮,能傍上李鶴臣這樣的權貴之子,簡直像是做夢一樣。
他們幻想著在臨城裡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衣錦還鄉,讓鄉親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然而,他們不會想到,背後的李鶴臣隻是把他們當成了隨手可扔的工具。
就在他們笑容滿麵地伸手去取徽章的那一刻。
隻見“唰”的一聲,銳利的刀光劃破空氣,一隻冷酷無情的手猛然刺穿了那兩人的心臟。
他們的笑容在一瞬間凝固,驚恐的眼神直直地望向自己的胸膛。
胸膛處,鮮血正從那致命的傷口中湧出,染紅了他們的衣襟。
他們側過頭,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李鶴臣,口中斷斷續續地擠出疑惑:“為什麼……臣哥?”
鮮血從他們嘴角溢出,染紅了他們的麵龐,整個人在那句不甘的問話之後,便如同被抽乾了生氣,瞬間倒了下去。
李鶴臣冷漠地蹲下身,雙手嫌棄地在他們身上擦了擦血跡。
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輕蔑,冷聲說:“低賤的鄉野村夫,也敢和我稱兄道弟,真是給你們臉了。”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從他們身上取下了徽章,仿佛那些人的生命在他眼中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塵埃。
不遠處的曹秋月和毛不忍目睹了這一切,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與憤怒。
他們震耳欲聾地看著李鶴臣,卻驚恐得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當李鶴臣將寶箱裡的徽章收入囊中後。
緊接著,他拿出神秘戒指,將元導炮拿了出來。
接下來,他乾了一件讓毛不忍和曹秋月瞠目結舌的事情。
隻見,他竟將『元導炮』殘忍地朝著地上那兩具屍體,進行了喪心病狂和慘無人道的毀屍滅跡!
一瞬間,一道巨大的白光衝地而起,眨眼間,那兩具還留有餘熱的屍體在元導炮的威力下,直接化為了灰燼。
而李鶴臣卻站在那裡,張狂地大笑,笑聲陰冷而刺耳,仿佛惡魔在狂舞。
毛不忍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強忍著身上的傷勢,怒吼道:“李鶴臣,你不是人!你特麼是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與悲痛,說著說著,便咳出了血,整個人又虛弱了幾分。
曹秋月也是臉色蒼白,她緊咬著牙,眼中閃爍著驚魂未定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逃出去,否則下一個遭殃的就是她了。
因為她現在虛弱地連一句“我要活下去”都喊不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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