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茫然無措,仿佛置身於茫茫迷霧之中時,那支撐著古老洞府的八根石柱突然間分崩離析,宛如支撐天地的巨柱一朝折斷。
緊接著,洞府也隨之發出了沉悶的轟鳴,裂痕如蛛網般蔓延,逐漸走向崩塌的邊緣。
此刻,他們三人心中已不再有暇去思考那神秘軒轅殿的去向,生死存亡的緊迫讓他們不得不將全部心神轉向如何在這絕境之中求得一線生機。
正當這危急存亡之際,身為結陣大宗師的陳天司,目光如炬,洞察秋毫。
他望著那洞府崩塌的種種跡象,心中瞬間明悟,仿佛捕捉到了一線逃生的曙光。
他猛地轉身,對著身旁的柳天司沉聲道“柳兄,陰陽千封陣已然被瓦解,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快隨我一同入陣,離開這凶險之地!”
話音未落,陳天司的雙手便如同穿梭於時空的織夢者,快速結印,繁複而神秘的圖案在他身前迅速勾勒而出,宛如一幅蘊含無上奧義的畫卷。
緊接著,他將這圖案輕輕一落,腳下頓時浮現出一座精巧絕倫的傳送陣。
此時,沒有了陰陽千封陣的束縛,他們終於能夠隨心所欲地離開這幽雲山下的囚籠。
此時,柳天司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落在了喻燕生的身上,仿佛要穿透他的心靈。
緊接著,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喻燕生,你逃不出這幽雲山的!”
言罷,他便毅然轉身,步入了陳天司身旁的傳送陣內,與陳天司並肩而立。
伴隨著陳天司堅定的意念,那傳送陣仿佛被賦予了生命,瞬間運轉起來,光芒閃爍,時空裂痕在他們眼前豁然展開。
眨眼間,兩人的身影便被這傳送陣吞噬,通過那未知的時空通道,傳送出了幽雲山地下。
當他們再次出現時,已然是置身於幽雲山外,重獲自由的天地之間。
此時,喻燕生並未理會那二人的挑釁,他的目光不甘地穿梭於四周,仿佛要將這洞府的每一寸都烙印在心。
最終,他的思緒定格在了那個少年的身上,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緊接著,他緊握雙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林凡?我記住你了。”
這句話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無儘的恨意與不甘。
說完,他的身體竟化作一團濃鬱的黑煙,如同幽靈般隔空消失在了洞府之內,隻留下一片空蕩和寂靜。
幾息之後,洞府轟然倒塌,被無儘的碎石和塵埃所掩埋。
與此同時,幽雲山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整座山峰仿佛失去了支撐,突然塌陷,化作一堆廢石堆,地麵也塌陷了數十丈,霎那間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同時,山外的天空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所震撼,變得陰沉而壓抑。
守在幽雲山外的七名帝城天司,目睹這一幕,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們還沒來得及仔細觀摩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就看到柳天司和陳天司通過傳送陣憑空出現在了他們身旁。
同時,傷痕累累的歐陽天司也頂著一口氣從幽雲山地下一路衝出,滿身是血,氣息奄奄,最終在眾人眼前暈厥過去。
眾人連忙一擁而上,穩定歐陽天司的傷勢,同時焦急地向柳天司詢問“柳兄,情況如何?那喻燕生可有得逞,是否也已被伏誅?”
柳天司神色自若,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憂慮,他回道“放心,我們並未讓喻燕生得逞。但卻讓一個陌生的少年打開了埋在幽雲山下的神秘宮殿。”
眾人聞言,皆露出好奇之色“神秘宮殿?那是何方神聖留下的遺跡?”
柳天司搖了搖頭,說道“那宮殿來曆不明,但極為非凡。我和陳天司並未來得及仔細打量,便與喻燕生纏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