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鐵祝又喝了一口茶,他太急切想知道銀色卡片的疑團了。
白衣女子是誰,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為什麼知道聊姐會坐自己的車,為什麼送到地方不能等聊姐。
於是就把白衣女子搭自己車收下蛋撻看見銀色卡片的事全盤跟聊姐說了。
並且把銀色卡片從兜裡拿出給聊姐看。
聊姐看到卡片上的字跡後,驚訝的說道“居然是她?”
聊姐眼神裡略帶怒意,“她叫沈狐,是一隻狐仙,她肯定還會來找你的,但是她應該不會害你,對了,我倆交換下聯係方式,下次有活還需要你幫我出車!”
禮鐵祝嚇了一激靈,“什麼?她是狐仙?你們認識?”。
聊姐說“沒錯,她曾是天城西北郊狐台裡的一隻狐妖。有著千年道行,現在修煉成了狐仙”
說完拿出手機與禮鐵祝互相加了好友留了聯係方式。
“姐,她跟你一個姓,都姓沈啊,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聊姐輕輕笑了一下,說“當然有關係了,她是我妹妹,隻可惜早就不認我這個姐姐了”,聊姐說完輕歎了一聲。
禮鐵祝聽完更嚇了一激靈“她是你妹妹?那麼說聊姐,你也是狐仙?”。
聊姐輕輕笑了一下“祝子,難道你看我像狐仙嗎?”
禮鐵祝此時感覺後背發涼,說了一句“不像”。
不過心裡有點感覺眼前這個聊姐不像一般的女人,甚至不像人,像鬼!
想到這裡突然又聽見聊姐有些嚴厲的大聲問道:
“那你看我像什麼!”
禮鐵祝聽完嚇了一哆嗦。
剛想說有點像鬼。
馬上又把想說出的話收了回來。
這可不能瞎說,直接說像鬼那不是找死嗎?
說完就甭想從33號樓走出去了。
他靈機一動,說了一句“像仙女,美得像仙女”。
隻聽到聊姐咯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傻祝子,你真可愛,嘻嘻,我和那個沈狐可不是一路的,隻不過,我們的師父姓沈,當時收留了我們,師父幫我們起的名字,我和她隻是曾經師出同門而已”。
禮鐵祝突然放鬆了一下,“原來是這回事啊,那她咋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小時候她見過你,後來去你的學校打聽過,記得你的名字”聊姐說道。
禮鐵祝突然一激靈“我說咋看她的眼神那麼熟悉,可是啥時候見過我呢?”
“你小學的時候救過一隻白狐,那個白狐狸就是她,你臉上的月牙疤她記得,就去你家周邊學校挨個打聽過你,知道你的名字”。
禮鐵祝一下想起來了確有此事,小時候有隻白狐狸被老鼠夾夾住了,他幫助狐狸把老鼠夾打開了。
那隻狐狸走的時候回頭看他,他還跟那個狐狸擺手。
狐狸那時候回眸的瞬間的眼神和昨天車上白衣女子的眼神一樣。
原來是這樣,那麼她銀色卡片上說的應該不是假的。
這麼說真的要有災難?禮鐵祝此時有些細思極恐。
這不要完犢子嗎?沈狐是要來幫我的,現在眼前這個聊姐又跟她不是一路的,那現在不是擺明了要整我了嗎?
那我剛才像個der似的幫人家抬東西上來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