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架空,朕要成就千古一帝!
宣京,光迎酒樓外,衛學海從花轎中走下來後,第一時間找到了光迎酒樓的掌櫃,當即甩出一塊分量十足的銀錠,霸氣十足的喊道,“爺把二樓包了。”
站在衛學海身後的楚天耀聞言笑出了聲,這衛學海還真會擺譜。
本以為掌櫃會滿臉堆笑大肆奉承衛學海,但現實卻出乎了衛學海的預料,見掌櫃有些糾結地撓撓頭,上下打量著衛學海,“呃這位爺,您這銀子不夠”
“哈哈哈!”楚天耀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啥叫裝逼裝岔了,衛學海這就是。
衛學海一下臊紅了臉,咬著牙從兜裡再掏出了五塊銀錠,狠狠地甩在桌上,惡狠狠地道“這他娘快一百兩了,總夠了吧?”
那掌櫃兩眼發亮,跟小雞啄米似得點頭,“夠了夠了,爺快上座。”說著,他拉了拉邊上小二的胳膊,示意後者帶衛學海等人上樓。
衛學海轉過身看向身旁的啟翔,客氣的說道“啟統領,你也把兄弟們叫上吧。”
“這這不太合適吧?”說話間,啟翔還不時觀察著一旁楚天耀的臉色。
“去吧,有衛大人請客呢,你們客氣什麼?”背著手的楚天耀白了衛學海一眼,笑罵道“人衛大人都包場了,這不得把好給賣足了?”
聞言,衛學海訕笑一聲,“還是皇黃爺英明,小的那點小九九您心裡跟明鏡似得。”
啟翔朝楚天耀躬身謝了一禮,隨即招呼著一眾禦林軍在店小二的領路下,緊跟著走在最前頭的楚天耀和衛學海上了樓。
樓上的寬敞雅間內,衛學海、楚天耀和啟翔三人獨坐一桌,禦林軍的其餘士卒則是在外自行入座。
“下回你揮金消費時,最好先問問價。”楚天耀喝茶的同時不忘損衛學海一句。
聽皇上出言調侃,衛學海隻覺臉皮臊得慌,尷尬的回話道“萬歲爺說的是,以後小的注意。”
君臣說話間,樓下卻傳來了一陣動靜不小的吵鬨聲。
“誒爺咱這二樓已經被貴客包下了,實在是沒位了,要不您看這樣,待會兒一樓有客人離席,我這邊給您再找個包間?”
“去你奶奶的,這宣京還沒有做買賣的敢讓老子等的道理!”
“就是,你知道這位爺是誰嗎?乃是當今聖上的十叔莊王殿下,是你這小掌櫃能夠吃罪的起的嗎?”
當聽到莊王兩個字時,衛學海發現身旁的楚天耀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忍不住在心裡叫苦,“你們這幫宗室王爺咋就這麼能鬨騰呢?每每皇上出宮,總他媽能遇上你們添堵,你們是真能作啊!”
楚天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你說朕每次出宮為何總能遇上這種破事呢?”
衛學海訕笑著不敢搭話,事關宗室王爺,這屬於皇家的家事,他雖是駙馬,但這種事還是不能夠搭茬的。
“朕的這些王叔可太威風了,比之以往的宣京四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楚天耀臉上看不出喜怒,但說話的聲音越發冷漠,“朕剛剛在想,每次出宮都能遇到這些破事是不是太巧了些?但轉念一想又不是,朕的這些王叔平日裡仗勢欺人威風慣了,朕就算沒碰著,他們日日裡也是這般囂張的行徑。”
“說來說去,還是朕對他們太過仁慈了些”
這句話一出,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儘管楚天耀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卻散發著一股讓人不敢喘氣的威壓氣勢。
樓下爭吵的聲音越來越低,不一會兒,便見臉上掛著紅印子的酒樓掌櫃跑進了楚天耀等人的雅間,他有些尷尬地佝著身子賠笑道“諸位貴客,咱店裡突然來了貴客,您看,您們能不能把這二樓讓出來”說著,他手腳麻利地從兜裡掏出了好幾塊銀錠,“放心,不白讓各位爺吃虧,為表歉意,小店賠您們十兩銀子。”
“嗬”楚天耀突然笑了,將手中的茶杯緩緩放下,什麼話都沒說。
衛學海麻了,心裡早把這不開眼的掌櫃給罵了千百遍了,“莊王啊莊王,你他媽是真能作啊!嫌皇上火還不夠大,琢磨著添油加火呢?”
“你們店裡來了什麼貴客啊?說不定還是爺的熟人,要不讓我去見見?”衛學海站起身走到掌櫃身旁,用眼神示意著對方出去說話。
那掌櫃也是精明人,跟衛學海對上眼神後就一同出了雅間。
剛走到拐角處,掌櫃就迫不及待的張嘴道“爺,我跟您明說吧,就在剛剛,莊王殿下來了,他帶人”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衛學海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瞪著眼道“讓我去見見他們。”
“啊?”掌櫃有些發懵的叫出了聲,沒明白衛學海的意思。
“你他娘的好沒好啊?”
一聲不耐煩的叫罵聲在樓道上響起,幾名身著錦服的浮誇少年簇擁著莊王楚景咫上了樓。
在看到莊王的那一瞬間,衛學海陰著臉朝他行了一禮,“莊王殿下。”
“衛學海,你怎麼在這?”莊王明顯愣了一下,皺著眉道,“在這二樓包場的是你?”
站在他邊上的幾個紈絝少年在看到衛學海的那一刻也明顯愣住了,衛學海身為當今內閣輔臣,戶部侍郎,在宣京權貴圈子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又怎會不認得?
“嗯”衛學海點著頭,走到莊王身前放低了聲音,“貴人今兒個出宮,衛某是陪貴人來酒樓用餐”
莊王懵了,不受控製地打了個趔趄,身子猛地朝後一倒,若不是他邊上有人抵著,他差點沒從樓道上摔下去。
兩腳發軟的莊王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他咽了口唾沫,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你你是說那位貴人在”說著,他伸出顫抖地手指了指上方。
衛學海眯著眼點點頭。
莊王兩眼一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整個人直接嚇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