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德川大翔如同一條死狗般被傅少卿等太監們抬了出去,在場的一眾大宣青年才俊們大感解氣,一個個神情激動地高呼起來
“吾皇萬歲!吾皇英明!”
“吾皇神武,大宣萬歲!”
聽著這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叫好聲,楚天耀也隻是微微一笑,他回過身看了眼身旁的妹妹,“朕說了,你不想做的事,沒人能逼你。”
此刻的楚芷蘭早已眼冒紅心,如同含春的少女般情難自禁地抱住了兄長那寬厚有力的右臂;一張浸染紅霞的玉顏寫滿了對兄長的眷戀與癡狂,當真是嬌豔無雙,明媚至極。
感受到右臂被酥軟之物緊緊包裹,楚天耀微微一笑,輕聲安慰道“好啦好啦,這不沒事了嗎?你這丫頭就彆跟朕撒嬌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也不嫌害臊。”
楚芷蘭俏臉緋紅,嘟囔起粉嫩玉唇“我……我跟自個皇兄撒嬌天經地義,誰能說個不字來?”
見她頂著白潤誘人的玉頸,雙頰暈紅,兩眼水汪汪的羞視著自己,楚天耀忽覺臂膀處的酥軟感更加磨人,呼吸沒來由地一熱,喉嚨不自覺地發起癢來,深吸口氣後,他強製自己清醒過來,如驚弓之鳥般掙開右臂,下意識地與楚芷蘭拉開了身段距離……
“好了,你這丫頭彆胡鬨了,今兒個是你的及笄之宴,朕就不跟你這正主搶風頭了。”
說罷,楚天耀抬頭看向正殿中的人們,以公務繁忙為由走出了大殿。
看向皇兄離去時的背影,楚芷蘭雖感到有些可惜,但臉上還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方才,皇兄很是慌張呢……
看來,他也終於意識到我長大了呢……
想到這,楚芷蘭如同吃了蜜糖般露出如花笑靨,看向自己豐潤而又澎湃的‘凶器’,格外滿意地哼出聲來……
嬤嬤們說的太對了,女人呐,還是得大一些好!
“殿下。”
一道略顯局促的輕喚聲突地打斷了楚芷蘭的思緒,她臉上笑容一收,順著說話之人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杜興初那張略顯激動與緊張的大臉。
“杜公子喚我有何事?”
“是這樣……在下聽說公主殿下對寶馬良駒格外喜歡,前幾日,杜某的姐夫新購置了幾匹西北飛駒送了過來……”杜興初眼巴巴地看向她,滿臉討好道“殿下下回得空出宮時,大可來杜某家中做客,小可一定好生招待殿下您。”
楚芷蘭秀眉微蹙,有些不耐煩地輕搖玉手,“杜公子的好意邀請我心領了,倘下次有機會隨同皇兄一並出宮遊京時,我會勸皇兄去貴府做客的。”
杜興初訕笑一聲,又道“殿下誤會了,小可的意思是,公主殿下得閒時也可過來杜某府中做客……”
他話未說完,劉齊正就如同閃電般來到了他與楚芷蘭身旁,笑嗬嗬地打斷道“興初,殿下她都說了,你的好意他心領了,要我說,你就彆叨擾公主殿下了吧。”
劉齊正突然出來攪亂自個的好事,這讓杜興初很是不滿,但即便道“這是杜某與殿下之間的事,且用不著劉兄多嘴吧?”
劉齊正微微眯眼,皮笑肉不笑道“興初誤會了,我就是看公主殿下有些為難,想著幫殿下說句話罷了,沒什麼彆的意思。”
另一邊,距離劉杜二人較遠的李進銳看到這一幕,饒有興致地打趣起來,“德哥兒,看來這劉齊正也是對公主殿下勢在必得啊!”
聽到他這話後,蘇明德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劉齊正與杜興初二人,“安樂公主殿下生得如此國色天香,劉齊正與杜興初倆人牽心動念也屬正常。”
說到這,他略作停頓,有些好奇地看了眼李進銳,“說到這,我就覺著奇怪,難不成進銳對安樂公主殿下一點興趣都沒有?”
李進銳失笑道“公主國色天香,我李進銳亦是男兒,又豈會不動心呢?”
蘇明德嘴角一抽,略感無語道“可我見你這樣不像是對殿下感興趣的樣子,人劉齊正見杜興初上前搭訕立馬就急了,你怎麼……”
“德哥兒說笑了,公主美則美矣,但身份背景也過於尊貴了,進銳可不敢因為一時的愛美之心而起妄念。”
“這話何意?以進銳你的家世背景,真想做個駙馬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常言道做了駙馬難做官,比起美人,我更看重自身的前程。”李進銳目光堅定道。
蘇明德皺眉道“進銳這話有些偏頗了吧,成為駙馬不見得會扼製自身前程,靖國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李進銳啞然失笑道“敢問德哥兒,我大宣有幾個靖國公?”
蘇明德一愣。
“不如說,正是有了靖國公在前,皇上就不可能再希望有第二個如靖國公般的駙馬了。”
李進銳這話透著深意,蘇明德在心中反複琢磨著這話來,好半會兒才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進銳果然厲害,待人看事的目光真是長遠……”
二人正聊得起勁時,卻忽見安樂公主楚芷蘭從上位處走了下來,還不等在座眾人回神,楚芷蘭就頭也不回地出了殿門,直往偏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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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劉齊正與杜興初倆人,則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各回己座,無精打采地喝起悶酒來。
見他倆人之間火藥味十足,蘇明德有些幸災樂禍地低笑道“謔,看來咱們這位公主殿下對這倆人都沒興趣。”
“爭來爭去到頭來誰都沒討著好,真是有意思。”
李進銳笑而不語,饒有深意地看了眼麵色不悅的劉杜二人……
……
理藩院外賓館。
東瀛使團暫居的東堂大院內。
身著蟒袍的衛學海正同鬆江智郎對立而坐,兩人中間隔了張不大不小的茶幾,衛學海淺笑一聲後,伸手提起茶壺,為自己與鬆江智郎各倒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