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跑了?”
“媽的,一群廢物。”
薛長河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趴在葉幼瑩身上揮汗如雨,急速衝刺的欲望瞬間偃旗息鼓。
他沒了興致,狠狠朝葉幼瑩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麵色凝重,套上衣服朝外走去。
“媽的,把所有兄弟都給我叫回來。給我找,搜便整個漢江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一群廢物。”
“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薛長河氣急敗壞的一腳踹翻茶幾。
陳鋒能從重重埋伏中逃跑,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按照他的計劃,現在都應該擺上慶功宴喝上酒了。
與此同時。
陳鋒跟著王慶來到火車站附近。
在附近找了一間小旅館,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後,陳鋒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對王慶說“謝了,我欠你一條命。”
“鋒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可是兄弟。”王慶說。
兄弟,陳鋒歎了口氣,他和薛長河在一小時之前也還在稱兄道弟呢。
十幾年的兄弟情,在利益麵前,變得一文不值。
“鋒哥,漢江你是待不下去了,薛長河不會放過你,你走吧。”王慶勸說道。
“能去哪。”陳鋒站在窗前,眺望整個漢江市。
十年來,他從一個小混混,經曆過無數場血戰,最終成為長河集團的二把手。
這其中的艱辛,不是三言兩句能道出來的。
在漢江,他還是威震四方的陳瘋子,到了其他地方,他就隻能從頭開始。
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呢?
“鋒哥,你在哪裡都是人中龍鳳,一時得失不算什麼。現在的你,鬥不過薛長河的。”王慶歎了口氣。
陳鋒沒說話。
他知道王慶說的很對。
現在的他,的確不是薛長河的對手。
薛長河在很久之前應該就已經開始架空他。
隻不過因為他在意兄弟情,並沒有放在心上。
“我表姐在澳市,我已經聯係了她。”
王慶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和一副手機外加一張高鐵票,裝入袋中,遞到陳鋒跟前。
“半小時後的高鐵,卡裡有一萬塊錢,兄弟隻有這麼多了,到了那邊,我表姐會接應你,你先暫時在那邊待一段時間吧。”
陳鋒接過袋子,看向王慶,並未多說太多感激的話。
“你不一起走?”
王慶笑了笑,道“鋒哥,我爸媽都在這邊呢,我能走到哪去?”
“你幫了我,薛長河不會放過你的。”陳鋒皺眉道。
薛長河陰狠毒辣,陳鋒比任何人都清楚。
王慶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放心,他不敢動我,我二哥可是官家人,他不敢動我的。”
陳鋒不在多問,薛長河在漢江再一手遮天,也不敢動官家人,這點他還是很確定的。
“到了那邊,手機裡有我表姐手機號,你直接聯係她就行。”
“好,知道了。”陳鋒不在多言,推門離去。
此時他站在站台處,看著這座他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城市,有些恍惚失神。
“等我回來,我失去的一定要親手拿回來。”
陳鋒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登上前往澳市的列車。
……
……
澳市。
蕭若菡穿著清涼的裹胸露臍裝,坐在化妝鏡前描著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