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陳鋒聞到了一絲不祥的味道。
“鄭齊被孫立源打了。”
“好,知道了。”
陳鋒心下十分不爽。
老子打算與你和談,你居然打了我的“來使”?
這是赤裸裸的在打我的臉啊?
“你在哪,我現在過去。”
“我在家呢。”
陳鋒撂下手機,和小四川告彆,就去了阿萊家裡。
阿萊家中。
孫立源被打的猶如豬頭,頭上纏著紗布,眼角腫脹像是饅頭,胳膊大腿全是淤青,顯然是遭受了一頓毒打。
此時正躺在沙發上呻吟不斷。
“怎麼回事?”陳鋒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猛吸了幾口,看向阿萊。
阿萊開始給陳鋒講述今早發生在鄭齊身上的事。
卻說昨晚鄭齊受了陳鋒所托,大清早就去找了孫立源。打算當個和事佬,讓孫立源放了林錦。
見了孫立源之後,鄭齊直抒胸臆。
本以為孫立源會給他點麵子。
熟知,孫立源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談條件?也不撒泡尿去照照。”
鄭齊人都被這一巴掌抽暈了,捂住臉,看著凶神惡煞的孫立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孫立源是什麼德行,他可太清楚了。
動不動就把人往死裡整的人渣敗類。
“回去和他說,讓他跪著來道歉,拿一百萬出來,老子要是開心了,就放了他和林錦,老子要是不開心。他和林錦全特麼彆在澳市混了。”
“老子想怎麼整他就怎麼整他。”
“給了我兄弟一刀,就這麼算了?當我孫立源是什麼人。老子缺他兜裡那倆鋼鏰?要錢?老子手裡有的是錢。”
對著鄭齊一通臭罵,一點情麵沒留。
鄭齊還能說什麼?
他隻是一個小老千,得罪不起孫立源這種富二代,隻能受著。
但畢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還想努力一下。
“孫少,沒必要搞的這麼僵啊。而且據說所知,陳鋒是單煦蘭的人。”
單煦蘭?
孫立源在腦海中過濾了一下這個名字,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孫少,單煦蘭是盛唐風月的老板。”周東陽去過盛唐玩過幾次。
孫立源這才想起來單煦蘭是誰。
“前陣子盛唐和大富豪不是打起來了嗎。單煦蘭把馮敬春給打出了龍湖灣。”周東陽對孫立源說。
孫立源不屑的剔了剔嘴角,哼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單煦蘭的人。一個開個小破ktv會所的老娘們兒,也敢這麼囂張了?”
“孫少,我看這陳鋒就是因為有單煦蘭當靠山,才敢對你不敬的。不然他哪敢差插手孫少你的事?”
周東陽真怕孫立源因為陳鋒是單煦蘭的人而慫了,急忙拱火。
很可惜,他低估了孫立源的囂張程度。
孫立源根本沒把單煦蘭當回事。
單煦蘭在孫立源看來,隻是一個小老板而已。
澳市像是盛唐風月這種級彆的會所實在太多了。
一個搞色情會所的老板能有什麼勢力?
能和他孫少相提並論嗎?
孫立源嵌著雪茄的手指著鄭齊,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
“你回去和他說,就算他老大單煦蘭老子都不放在眼裡,他算個什麼東西?以為搞了馮敬春就敢插手老子的事?馮敬春在我眼裡狗都不算。”
“想要和解,行啊。就按我先前說的,拿一百萬,跪著給老子來道歉。”
鄭齊麵子上掛不住,說“孫少,真要搞這麼僵,沒必要啊。出來混,以和為貴……”
“和你媽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