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並未直接回答單煦蘭的問話。
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張撲克牌放到桌上,然後朝單煦蘭的方向輕輕推了推。
然後凝目打量著單煦蘭的神色變化。
似乎想從對方的神色變化中發現一些異樣。
單煦蘭不明所以。
她定睛朝撲克牌看去。
紅桃q。
她眼神中霎時閃過一抹蕭索之意,一閃即逝過後,她定睛看向大難,平靜道
“我已經退出千門很多年了。”
大難咂舌搖頭,道“堂堂千後,卻離了賭桌做起了皮肉勾當,說出去,豈不是讓人恥笑?”
單煦蘭平靜道“憑本事賺錢,沒什麼丟人的。”
大難道“難道蘭姐就不想知道千王當年的死因?”
“你說什麼?”單煦蘭滕地站起,語聲急促,音調倍增,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我的意思是,如果蘭姐能夠幫我們在澳市立足,我南興社會幫蘭姐查找到千王的真正死因,還有殺他的人。”
單煦蘭平複心緒,沉聲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大難攤手聳肩,表情玩味,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遞到單煦蘭跟前。
“蘭姐,照片上的人,你應該認識的吧?”
單煦蘭朝照片上看去,頓時瞳孔放大,嘴角顫抖。
她拿著照片的手不住顫抖,咬牙切齒的說道“葉……葉逐道,葉逐道,他……他居然還活著。”
大難笑道“不錯,正是千王的大徒弟葉逐道,這是我南興社兄弟在九龍城寨拍到的照片。”
“當年千王在公海賭船上被殺,葉逐道是唯一跟在他身邊的人,也可以說,是唯一知道當年內情的人。”
“找到葉逐道,就相當於解開了當年千王被殺之謎。”
單煦蘭緩緩坐了下來,失魂落魄的呆坐在那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蘭姐,你覺得這筆交易可還滿意?”大難道。
單煦蘭沒答話,停了半響,抬頭迎向大難期待的目光“我需要考慮一段時間。”
“沒問題。”大難痛快答應,“七天的時間夠不夠?”
“夠了。”單煦蘭點了點頭。
“好,我期待蘭姐的好消息。晚輩就先告辭了。”大難起身,離去。
大難走後,單煦蘭陷入深深地迷惘當中。
她原本叱吒藍道,被譽為“千後”,千王死後,她心灰意冷,來到澳市隱姓埋名,開了這家盛唐風月。
本以為江湖的事不會找到她,就這樣平淡的過完一生。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她又怎能離得開這江湖?
……
……
紅色的燈光填滿整個房間,香薰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落地窗外是霓虹閃耀的繁華都市,屋內是肉身纏綿的春宮之景。
三名精壯仿若男模的年輕人赤身站在客廳內。就像是待人挑選的物品一樣,在展示著他們強壯的身體。
披著浴袍的嶽冉就坐在這三名男模身前的沙發上,眼神迷離欲望燃燒。
她已年近四十,對於女人來說,這個年齡正是對性如饑似渴的年齡。
如狼似虎,大概說的就是正處於這個年齡段的女人。
嶽冉也不例外。
在澳市打拚多年,她早已積累了億萬家財。
打拚了這麼多年,也該享受享受了。
女人和男人沒什麼兩樣,都喜歡年輕的肉體。
嶽冉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在澳市她的風評早已是路人皆知。
所以她也沒什麼好遮掩,該玩就玩,哪管什麼閒言碎語?
前麵的這三名男模,就是她特意挑選來伺候她的。
對於今晚的這三個精壯小夥,嶽冉十分滿意。
看著六塊腹肌,還有那鼓起的部位,嶽冉愈發難以抑製躁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