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想到啊,伍老二這混蛋也有今天,呸,真是活該,怎麼不直接宰了這個畜生。”
“這幾個人是誰?麵孔有點生啊?”
“難道是黑龍會的?”
“應該是伍老二的仇家,這狗東西這些年沒少禍害人,今天算是遭報應了,欠收拾的狗東西。”
“肯定是得罪人了,伍老二耀武揚威慣了,我看他還猖狂,活該。”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大多都是咒罵伍建利的。
他們這些人,平日裡沒少被伍建利欺負,今天見伍建利被人綁了,心底格外解氣,恨不得陳鋒等人當場解決了伍建利。
將伍建利塞入後車座,陳鋒從車上下來,走到不遠處伍建利那些小弟身前。
那些小弟見陳鋒朝他們走來,各個提高警惕,有的甚至已經掏出了刀子。
陳鋒叼著煙,從懷中掏出一張寫有自己手機號的紙條,塞到其中一小弟手中,慢條斯理的說道
“回去和你們伍老大說,他弟弟在我手上,想要讓他弟弟活命,就給我打電話。”
說完陳鋒看也不看這些人一眼,放下這句話掉頭就走,根本沒給這些小弟反應的機會。
回到車上,幾人駕車離去。
車上的伍建利被打的不輕,他也清楚,今天是遇到狠人了,不敢猖狂叫囂,哼哼唧唧的說“幾位兄弟,混哪條道上的,要錢是嗎?多少錢,說給數,我立馬讓人送來。”
“10個億,你有嗎?”陳鋒調侃道。
伍建利道“有有有,隻要放了我,立馬給你們轉過去,一分都不會少。”
陳鋒一巴掌拍在伍建利腦袋上,說道“你他媽當我們傻?答應的這麼痛快,你有個蛋的10個億。”
10個億對誰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便是首富級彆的富豪也不敢說立馬就轉賬。
伍建利答應的這麼痛快明顯是明哲保身的權宜之策,彆說10個億了,陳鋒剛剛就算說50個億,伍建利也會痛快答應,當然了,他肯定是沒這麼多錢的。
陳鋒怕伍建利流血過多死了,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繃帶給伍建利包紮了一番。
幾人沒回酒店,那裡人多眼雜,難免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將車開到郊外,尋了一處僻靜地方,等待伍老大的電話。
伍建勝那邊聽說弟弟被人綁了,好像還被受了傷,頓時心急如焚。
他從小父母雙亡,兄弟倆相依為命,伍建利就是伍建勝的唯一親人。
弟弟的脾氣和平日裡的作風,他多少有些了解,要是綁匪還好,若是仇家,恐怕是小命不保。
伍建勝在客廳內急的團團轉,看著茶幾上紙條上的手機號,想了想,還是撥通了電話。
“要多少錢,說,隻要不傷我弟弟命就行,多少錢我都給,說個數。”
“不要錢,找你要一個人。”
“誰?”
“李教授。”
“我發你地址,一個小時候,你帶著李教授來見我,時間到了我沒見到李教授,伍老大,明天早晨你就會收到你弟弟的人頭,彆懷疑我的話,我說到做到。”
對方很快撂了電話,伍建勝短暫的愣了片刻,然後叫上兄弟就直奔自家那家黑醫院而去。
路上,伍建勝尋思著李教授的事。
在羊城知道李教授他在手上的人不多,除了那些看病的病人之外就隻有那些兄弟了。
這些綁架弟弟伍建利的人,明顯是衝著李教授來的。
李教授是棵搖錢樹,雖是已退休狀態,但在他伍氏兄弟的威逼之下,成了黑醫院的招牌,打著李教授的招牌,他們可是坑了不少錢。
就這麼把李教授交出去,伍建勝肯定是不願意的,但現在又彆無他法,隻能先將弟弟救回來在說了。
伍建勝帶著兄弟們火急火燎來到醫院,找到李教授就將其塞進了車裡,然後直奔陳鋒所說的地址。
“李教授,看不出來,你夠狠的啊,居然找人綁了我弟弟?算你狠,你有種。”
李教授完全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道“伍老大,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伍建勝冷笑道“聽不懂,你是裝聽不懂還是真不懂?我弟弟他媽現在被人綁了,那幾個綁匪指名道姓要找你,你他媽敢說不是你的人?”
李教授懵逼了片刻,說道“我發誓,絕不是我,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伍建勝擔憂弟弟安慰,指著李教授道“我話放在這裡,但凡我弟弟有個閃失,你兒子還有你,一個都活不了,彆以為老子在危言聳聽,我伍建勝什麼人,你是知道的。”
“惹急了老子,一個都彆想活。”
李教授沉默了。
他雖然是醫學界的權威教授,但卻有個不爭氣的兒子。
這兒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不學無術,成天混跡社會之中。
賭錢輸了找伍建勝借了高利貸,沒錢還被伍建勝打斷了一條腿,隻能求助在國外已經退休養老的父親李教授。
李教授擔憂兒子安慰回了國,回到羊城就被伍建勝給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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