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知道的一切,都隻是推測。
範遂手中究竟有沒有遺囑,如果有,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準。
現在麵臨的問題是,範遂失蹤不見了,他人究竟去了哪裡?是死是活?誰都說不清楚。
幾天過去,陳鋒通過多方打聽,依舊毫無所獲。
範遂半年前突然失蹤,毫無征兆的人就消失不見了。
他這人四十多歲依舊單身,沒有人知道他是哪裡人,他也不喜歡女人,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和哪個女人有過關係。
除了幫助沈鴻申處理公司事務之外,他幾乎很少和人接觸,也很少出門,據說除了工作以外,他最喜歡的事情就待在家中誦經拜佛。
可以說,範遂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佛教信徒。
澳市小姐那邊的選舉活動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前來參賽的選手足有兩千人之多,各個都是如花似玉,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
作為主辦方,陳鋒最近忙於尋找範遂的下落,選舉活動的事全權交給了頂爺方麵去運作,他自己則是做了甩手掌櫃。
頂爺先前做的都是黑色產業,正規的活動他哪裡搞的來?
隻能將選舉活動甩手給柳玉湖。
柳玉湖早無心混黑道,最近正在著手將手中的毒品渠道分給江龍,為金盆洗手做準備。
江龍得知柳玉湖有了金盆洗手的打算,而且還要將手中的銷售網絡全權交給他,那自是歡喜不已。
表麵上卻還是裝了裝樣子,說柳玉湖攤子鋪的太大,他怕接手之後成了燙手山芋。
柳玉湖豈能不知道江龍是在客套?將江龍吹噓了一番,說這生意,隻有你江堂主能接手,其他堂主都不行,隻有你江堂主有這實力。
江龍被柳玉湖吹捧的有些飄飄然了,欣然接受。
柳玉湖得知頂爺將澳市小姐選舉活動交於她的時候,並沒有推卻,大張旗鼓的搞了起來,每天招商引資,宣傳落日馬場,然後親自參與選拔,忙的是不可開交。
暗下不止一次吐槽過陳鋒和沈心怡,心說你們作為股東這甩手掌櫃當的也太輕鬆了吧?
尤其是陳鋒,你一分錢沒花,拿了三成股份,活動也是你提出來的,現在居然麵都不露,哪有這樣當老板的。
累了一天的柳玉湖躺在鬆軟舒適的沙發上,拿起電話就給陳鋒撥了過去。
對著電話那頭就是一頓口吐芬芳。
陳鋒也不生氣,問柳玉湖要不要出來喝一杯。
柳玉湖心想大晚上找我出去喝酒,莫不是對我有想法?
柳玉湖乃是江湖兒女,心直口快,笑著說道
“這麼晚叫我出去,是不是想泡我啊?”
“對啊,就是想泡你啊,賞臉出來一趟?”陳鋒調笑道。
柳玉湖二話不說披上衣服就出門赴約了,他還真不信陳鋒敢泡她,整個澳市除了蔣門神手下的那個李瘸子對她表露過好感被她派人打了一頓之外,就沒有男人對她有想法了。
女人嘛,寂寞寂寞久了就容易想男人。
柳玉湖是女人,而且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個年齡的女人,那是如狼似虎,喂不飽的。
為什麼柳玉湖不和冉姨一樣去花錢找男模?
那實在是因為她丟不起那人。
她就算是想男人,也隻在暗地裡想想,絕不會去隨便找男人解決生理需求。
她柳玉湖是要麵子的。
“茉莉,跟我出門。”柳玉湖叫上隨身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