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爾羞的臉頰就像是抹了一層海棠紅,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在那邊心花怒放的老唐,心裡彆提有多彆扭了。
老唐卻是沒當回事,在那裡坐著嗬嗬傻笑,拿出橘子問阿娜爾要不要,他來剝,將暖男表現的淋漓儘致。
陳鋒這邊還有事情處理,扣了白應桑,他得去看看情況。
告彆阿娜爾和老唐,離開醫院,陳鋒駕車直奔太子路。
白家老三在光輝歲月鬨事,被他扣了下來,這家夥還三番五次的威脅他,在加上陳鋒對緬北白家一向憎惡的很,他壓根就沒想輕易放過白應桑。
到了太子路,直奔公平賭坊。
小虎和二郎神將白應桑等人塞入麵包車,就給關到了賭場內的柴房中。
此時白應桑和他的幾個手下被綁的結結實實丟在牆角,腳下還丟棄著幾個吃剩下的饅頭剩飯,旁邊有三個小弟圍在一張破桌前鬥著地主,地上滿是喝剩下的破酒瓶。
白應桑口中被塞了臭氣熏天的破抹布,那股惡心的味道搞的他胃部翻滾直想吐。
他終於體會到那些被他白家騙到緬北,丟儘糞池內折磨的人的滋味了。
先前被關到這裡的時候,他吱吱嗚嗚的一通亂叫,七個不服八個不憤,揚言等他出去之後,必要報仇。
挨個一頓巴掌之後,才老實了許多。
此時白應桑靠在牆角,心情糟糕的就像是被人灌了一坨大便。
想他白老三在緬北叱吒風雲,誰見到都得高呼一聲三哥,在他白家的蒼勝科技園內,所有人見到他都畏懼如虎。
在園區內,他簡直就是土皇帝,想搞誰就搞誰,看不慣就是一通折磨。至於女人,各個恨不得都爬上他的床。
人在身處苦難境遇的時候,總喜歡憶苦思甜來安慰自己。
白應桑也不例外。
他越想越覺得憋屈,囂張了半輩子,誰知道如今居然栽在了一個會所老板手裡。
這個仇,他白老三必須報,否則枉自為人。
等看到陳鋒之後,白應桑惡狠狠的看著對方,眼神似乎要吃人。
“鋒哥,這家夥還敢瞪你,要不要把他眼珠子挖了?”小虎掏出匕首。
這句話可就嚇傻了白應桑,他曾挖過彆人的眼睛,了解那種痛苦,絕非人能承受的。
“嗚嗚嗚……”
慌亂之下,又開始亂叫。
陳鋒對小虎擺了擺手,示意不需要,口中說道“把他嘴巴放開。”
小虎上前揪下白應桑口中的抹布。
白應桑解開嘴巴之後,對著陳鋒大叫道
“你最好快放了我,否則你死定了,等你落到我手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麵對白應桑的威脅,陳鋒隻說了一句話。
“還是打的不夠疼。”
說著他招了招手,旁邊幾個小弟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白應桑在哀嚎中大聲叫罵,無非是等他回去要報複之類的威脅的話語。
“回去?你回的去麼?
”陳鋒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坐到小虎抬過來的椅子上,慢悠悠地點上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著被暴揍的死去活來的白應桑。
這家夥喪儘天良的事情肯定乾過不少,白家從上到下沒一個好東西。
今天落在老子手裡,必須得給你漲漲教訓。
“行了,住手吧。”
陳鋒還真怕手下兄弟下手沒輕沒重,給白應桑這混蛋打死了,讓他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