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姐看到瘋狗頂在她肚皮上那鋒利無比的匕首後,頓時慌了,臉上泛起懼意,趕忙道
“有……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說你媽啊說!操你媽的死肥婆。”
瘋狗開罵的瞬間一刀就捅進了圓姐腹部,這下連陳鋒都傻眼了。
他隻想讓嚇一嚇這圓姐,拿其做人質,讓她那些小弟投鼠忌器,不敢亂動。哪想到瘋狗腦袋一根筋,說捅就捅啊。
圓姐疼的五官都快扭曲了,腹部痙攣帶來的疼痛感,使得她的身體像是泥巴一樣癱了下去,她算是清楚了,這些家夥都是亡命徒,自己若再嘴硬,估計真得交待這裡。
圓姐那些小弟見自己大姐被人捅了,當即紛紛要衝上前救人,卻是被司機攔了下來。
陳鋒等人劫持了圓姐之後,司機就將車停了,從座椅下方掏出一柄來複槍對著陳鋒等人。這司機乃是圓姐團夥中的二號人物,綽號雷管。
他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七八歲,身材魁梧精壯,乃是圓姐的老相好。圓姐比他大了十多歲,不過雷管這人從小缺少母愛,就喜歡歲數大的成熟豐滿女人。
這些年,倆人打著乾旅行社的幌子,坑騙了不少人,乾儘了喪儘天良的壞事。
在雷管的印象中,平日裡隻要槍掏出來,那些旅客全都是束手就擒跪地求饒,哪想今天遇到了硬茬了,圓姐還落到了他們手中。
“你們想怎麼樣。”雷管昂著脖子問。
“什麼我們想怎麼樣?”陳鋒冷笑,“老子和兄弟們來這邊就想旅個遊,看看風景,就他媽被你們給劫了。你現在倒問我想怎麼樣?你腦子抽風了?”
“就是,你們他媽想乾嘛,有種開槍啊?”瘋狗捅進圓姐腹部的匕首始終沒抽出來,一手攥著匕柄一手拿著槍頂著圓姐後腦勺,“我操你們大爸的,大不了同歸於儘。”
“放了我們大姐,我放你們離開,怎麼樣?”雷管說,心下卻是想,旅遊的還有帶槍的?我要是信了你們的鬼話,我就是純傻逼。
“我憑什麼信你?”陳鋒說,“你們先把槍放下。”指了指那些人手中的槍。
圓姐那些小弟麵麵相覷,沒人放下槍。現在這種情況,要是放下槍,估計會吃大虧,他們也不是傻子。
陳鋒忽然將目光轉向圓姐,調笑道“肥婆,你手下兄弟不聽話啊,是真不把你小命放在心上,你這大姐當的,一點威信都有啊,嘖嘖……”
“都……都把槍放下。”圓姐忍著腹部疼痛大聲叫道,“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要死嗎?把槍全都放下。”
這些小弟見自家大姐發了火,這才齊齊將槍丟在地上。
“老……老弟,姐姐我今天認……認栽了。”圓姐語氣軟了不少,她在這片地界乾這種行當乾了四五年,今天還是第一次吃憋。
“這還差不多。”陳鋒說,“把門打開,讓你的小弟全都去外麵雙手抱頭蹲下。”
然後又對太歲說道
“太歲,盯緊了他們,誰亂動,直接打死。”
太歲沒回話,舉著槍走了過去。
圓姐彆無他法,隻能命令他那些小弟將大巴車門打開。
這些人下了車,在太歲槍口威脅下,齊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各個都垂頭喪氣的很。
“都按你的要求做了,該放了我了吧。”
圓姐欲哭無淚,匕首還插在她小腹上,她疼的幾乎都快暈了過去,現在哪還有心情想賺錢的事?她隻想儘快去醫院。
“先下車。”
陳鋒和瘋狗倆人押著圓姐下了車,到了車外,陳鋒對瘋狗說
“狗子,給我看好了,隻要這肥婆乾亂動,直接給我宰了她。”
“知道了鋒哥。”瘋狗回,然後問陳鋒,“鋒哥,你去乾嘛?”